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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说讨厌。”
这其实并不能算作惩罚或者发泄,但兔子看着祁九两只耳朵都红透,颇为满足地点点头。
他轻轻放开祁九的手,刚一松力,立即吃了对方一拳。
祁九是真的气坏了,腮帮子都鼓鼓的,打了一下还不够劲,像袋鼠一样轮流挥拳往晏时清胸口上锤。
他是真的用了十成的力,也不知道晏时清到底有没有觉得痛,反正发泄完马上就跑,话也不给留,整一个恼羞成怒的状态。
他钻进卧室,房门反锁,叉着腰在心里骂骂咧咧。
祁九眉拧得死紧,想了一会儿还觉得不够,于是又把什么桌椅板凳通通拉过来抵住了门。
这一切做完,他鼹鼠一样钻进被窝。
外面没两秒传来晏时清的声音:“明天也能再见吗?”
祁九用被子死死盖住头,假装自己没听到。
空调需要加氟,被窝里很热,祁九闷了一会,汗液已经从鼻尖渗出。
颈环箍着喉咙,有些不舒服,但他很庆幸自己今晚带了。
太可怕了,由于Alpha温顺得有些反常,导致祁九一时间忘记这可是他的易感期,黏人、控制欲和性.欲是被写进教材里的内容。
门外传来咚咚锵锵的响动,晏时清没听到回话,用脑袋去撞了撞门。
祁九还在心烦,用指尖勾住颈环透气,赌气开口:“明天不想再见到你了。”
门外没了声音。
祁九蒙在被子里,话也说得小声,不知道晏时清听到没有。
他瘪着嘴闷闷不乐想半天,最后脑袋一偏恶狠狠地睡着了。
然而等祁九这一觉睡醒时,是真的没见到兔子。
他昨晚的气已经在起床时消了大半,最多还存在有些顾忌,只想着对方能赶紧恢复正常后走掉,以免真发生点什么控制不了的事。
但祁九又有点心急去看兔子还在不在,会不会真听了昨天那句话离开了,或者难过了一个兔默默在哭。
他耳朵贴着门听了一下,没有太多动静。
昨晚胡乱堆在门口的东西乱七八糟,祁九是真有点急了,堪堪扒拉出一点空间来。
他把门开了个缝缝,还剩了半边身体没挤出去,挣扎着抬头时看见了端着餐盘的......晏时清。
对,这是真的晏时清。
没有诡异的兔头,夸张的身体,只有肩上耷拉着的耳朵向他说明这两日并不是祁九的幻想。
祁九目瞪口呆,站在原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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