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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九就趁着时间找出件衣服给他套上,将就用自己的抑制环扣在他腺体,找来两瓶不知道过期没有的阻断剂,免得他再放出信息素出来肆虐。
他做完这一切,还能正常地朝杨筱点点头:“你看,好像也没有很危险。”
“怪听话的。”他评价道,“好像只要不和他分开就不会发脾气。”
杨筱目瞪口呆,寻思这晏时清怎么跟带小孩儿一样,只要不抢他玩具就不会又哭又闹的。
祁九揉揉头发,转过来告诉周青先:“......之前其实和晏老师聊过这回事,但是我想这几天再仔细想想。”
“我和晏老师已经分手了,这么纠缠不清的......对双方都不大好。”祁九已经小心斟酌了言辞,但还是注意到话音刚落晏时清就抖了抖。
没等到周青先说话,他便继续开口:“但是我也不可能就这么放着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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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您说这不是我的责任,但是我还是没办法做到坐视不理。”他挠挠脸,半晌才像骂自己一样做出一个评价,“我狠不下心。”
祁九说话时一直瞥着正在哭的兔子。
如果他能无情一点,就该直接拒绝这一项提议,秉持老死不相往来的原则,不允许自己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但是祁九一垂头,只看见晏时清揪住自己的衣摆,褶皱起起伏伏,一直延伸到心口去。
......对没有omega信息素安慰的alpha而言,易感期就是一场不会有终结的噩梦。
不安、焦虑、寂寞会因得不到伴侣而指数增长,拖得时间越长,越有可能出现生命危险。
他身上带着祁九的标记,虽然永久标记去除比较困难,但于易感期直击灵魂、身体里像被掏了个无止境流血的洞的痛相比较,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
祁九都知晓这些结果,他不知道为什么晏时清不去洗掉他的标记,但也没敢在此刻问出口。
他想要知道这些答案,至少得等晏时清清醒,得再照顾他两天。
祁九看着面色凝重的两人,又急忙补充:“啊,筱筱哥你也别太担心,我会努力保护好自己的。”
杨筱欲言又止,眉毛皱了又皱,终于放弃一样狠狠咂舌:“你电话一定要保持畅通,隔段时间和我报平安。”
“那你有需要时及时联系我,这两天的报酬我们这边肯定会给到,我相信等晏时清清醒之后也会亲自和你聊。”周青先挂着礼貌的笑,“我们就到时候再谈营业的事儿也不迟。”
他没和祁九多寒暄,最后说了点注意事项,临走前想起来叮嘱:“你这两天就别出门了,小区治安也不好,楼下媒体也多的。”
“你们俩两次闹上热搜,也确实有一段经历,被扒到了拿出来说事也挺麻烦......至少得等到团队确定好你们对外到底什么关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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