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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训练有素,多年从事佣兵工作不是吹的。

一个打眼,随即便锁定了危险对象,瞬息之间抽出了自己随身佩带的防暴棍甩了过去!

……

……

半个月后。

佩佩嘉星。

米歇尔从陌生的重症病房醒来,手上扎着输液针,鼻腔里同样插着管,一个如同头盔的东西戴在他头顶上。

只要米歇尔微微一动,头顶就会穿来刺痛。

因为他的苏醒,医疗系统很快检测到,并向医护人员发出消息提示。

不一会儿,米歇尔就见门被人砰的挤开弹到墙上,带头的雄蜂扑到了他床边,身后还跟着一群医生。

米歇尔盯着那个眼睛比兔子红,胡子快盖住脸,一句话没说就开始哽咽的雄蜂半响,才从对方眼眉旁边的一颗小痣认出这是他们家赛门。

米歇尔:“…………”我一觉醒来,你是去当野人了吗卧槽!?

脑子木木的米歇尔听不清他们说什么,耳朵传来嗡鸣,直能干巴巴的说:“我没事了我没事了儿子呢?小维克托呢?”

赛门和医生的嘴闭闭合合,他皱眉盯了半天,也没猜出个所以然。

直到等医生给他做了一系列检查,打了几根针,将头上的‘头盔’拆下去,米歇尔才重新听见声音……

因此他也知道了,那天袭击自己的是埃里克,小维克托没事,就是触须撞伤了,在另一个病房。

赛门刚说没一会儿,小维克托就跑了过来,全身上下都没什么,只有脑袋……

曾经盯着两只可爱软萌触须的地方,如今被绷带和支架捆的绷直,撑在头顶,大概是为了固定吧,两根被绑成木乃伊的触须中间还放了个一次性纸杯,用医用胶布把它和触须扣在头顶。

在加上小维克托总是严肃表情,于是……

米歇尔:……我家儿子,活像个刚剪耳的杜宾犬。

咋滴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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