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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衍莫名的有一种被诈骗的感觉,甚至连诈骗举报电话的号码都想好了。
然后他就看见君忘自顾自的坐在了轮椅上,君不臣将躺在地上的经济学放在了君忘的膝间,并细心地将钢笔夹在了书缝之间。
君忘并没有看令他痴迷的书籍,而是专注而留恋的盯着楚衍的面庞上,那被整整齐齐的写上的两个占有欲满满的字。
他露出了纯真而病态的笑容。
纯真和病态,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居然可以在一个少年的身上得到淋漓尽致的体现。
楚衍的心尖不由得发颤起来。
***
楚衍在联邦的待遇就如同被打入冷宫的嫔妃。
同他一同居住的还有来自各个国家的质子。
其中有的人还年纪尚幼,有些人已白发苍苍。
楚衍非常完美的融入了白发苍苍的那一批人,平日里就喝喝保温杯里泡枸杞,日常读书看报外加早点睡,闲的没事就拄着拐杖出去晒太阳,提前步入了晚年生活,感觉身心愉悦,浑身舒畅。
这里年过花甲的老人质也非常欣赏这位刚刚加盟进来的年轻人,觉得他年纪轻轻就气质沉稳,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屈尊成为人质这样的事情而从此自暴自弃,郁郁而终,实在是可教之材。
要知道,这里有很多与楚衍年纪相仿的人质,他们刚来的时候每天都哭喊嚎叫,完全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成为阶下囚了的事实。
不过后来哭累了也就都认命了。
楚衍就不一样了,他权把这里当做养老院了。
每到晚上,老人质就会带着他搬个小板凳到外面排排坐着,一边看月黑风高,一边聊家长里短。
当然聊的最多的还是君不臣和君忘这两兄弟的事。
据说当初有一个人质想接近位高权重的君不臣。
但是他一没权而没势,于是决定用身体去诱惑堂堂联邦总统。
楚衍默默吃瓜:“然后呢,然后呢,然后他怎么样了?”
老人质:“然后他被阉了。”
楚衍:“?”
莫名觉得□□一疼是怎么肥事!
老人质继续跟他说道这个故事:
话说当年那个年少无知的人质为了吸引君不臣的注意,于是决定先从他的自闭症弟弟开刀,毕竟一个自闭症的人应该没有多少杀伤力。
可是他错了,大错特错了。
他千方百计的想要讨好君忘,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君忘根本记不住人的脸,也就是说,他每次讨好君忘的时候,在这个少年眼里,他都是一个陌生人。
老人质表示:“从小看大,君忘殿下估计要单身一辈子了。”
楚衍懵懵懂懂的听他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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