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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也懒得搭理,从草堆里拔出了一根野菜叶。

楚童:“这是什么?”

“金花菜。”越临说,“春天最后一茬了,味道甘甜清新,入油爆炒最好。”

楚童歪着下巴:“你不是给我找蛐蛐吗?怎么找上野菜了。”

越临说:“当然是给月照君找的童年味道。你回去熬药,别跟着我了。”

“哦。”楚童应声。

越临在草丛里闲晃,到处掐野菜,翻出个小竹篓装着,顺便将院子里长的野花也摘了一扎,红的黄的蓝的紫的,五颜六色,懒洋洋拿在手里。

楚寒今下榻,走到殿门口时,就看见他手里拿了一把花,站在春光大盛的庭院里,眉眼染了斑驳的阳光。

楚寒今微微敛眉。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一幕分外熟悉。

越临把手里的花举起来:“你要不要?”

或许曾经有个人,点头说过好。

但楚寒今眸子随着他转动,目光冷彻:“不要。”

说完,又道:“进来。”

越临:“进来?”

楚寒今话只说一次,拂袖回了殿宇内。经过了一下午的思考,光生气下去也没办法,还是要处理此事。

越临端着饭菜往茶几上一坐。揭开盖子,一碟莴苣炒虾仁,一碗杂骨菌菇汤,并着一盘碧绿清新的金花菜。

越临:“边吃边说。”

楚寒今一天几乎没吃东西,见吃的犯恶心,虽然有饥饿感,但完全没有食欲。

他正要拂袖,无意看见这碟金花菜,怔了一怔:“哪找的?”

越临:“你院子的荒地。”

楚寒今幼年时每年春天,母亲都到河边掐野菜,跟几个漂亮姨娘一起,烟雨江南,欢声笑语。金花菜就是当时家里的必备菜品,他倒是一直想着,但不会说出口,这么好几年,第一次有人给他送上桌。

越临夹了一筷子送到他碗里:“没用黄酒熏香,你怀了孕,不能碰酒。”

“……”

楚寒今刚动容的神色又变得凝重。

片刻,他掩唇道:“孩子。”

越临:“孩子怎么了?”

楚寒今语气像在议论道法大事:“孩子,我可以给你生下来。”

越临抬眸看他。

楚寒今神色堪称麻木:“修道之人,侥幸得了天数,用来滥杀无辜那就是暴戾。我想了一下午,哪怕我不记得你,也跟你并非夫妻,但孩子并没有错。”

越临神色玩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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