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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存者们看得提心吊胆，生怕丧尸不受控制，袭击前面漂亮的男孩，或者跑过来伤人，仍旧心惊胆战地防备着。

然而这群丧尸全程目不斜视。

它们按照顾雪明的命令，一个接一个，身上扛着重重的物资，像和平时代的小学生一样，排成两列纵队安静立在原地。

一旁，沈祈打开一本崭新的笔记本，拿着笔在上面写写画画，把收到的物资记录的清清楚楚。

随后，他又记录下金乌基地拖欠的晶核数量，给苏临诀和秦戈核对账单，找他们签字画押。

秦戈核对账目无误，沉默地签名，并按下自己的手印。

一切顺利，顾雪明的笑容温和而明艳：“苏首领、秦首领，合作愉快，下次我们再来取剩余的部分。”

秦戈：……

正当顾雪明转身要走时，秦戈忽然叫住了他：“顾雪明，你能等一下吗？我有些话想要问你……”

闻言，顾雪明抬眼，疑惑地看着他：“你想问什么？”

秦戈犹豫片刻，开口道：“我想问一下……你和丧尸王的关系是？”

他心底一直疑惑不已。

顾雪明这个人是前世未听说过的，好像凭空出现，但丧尸王似乎对他言听计从……

“这个……”

顾雪明思索着该如何对外说明陆灼和自己的关系。

这个世界没有尸傀宗，倘若说陆灼是自己的尸傀，有些惊世骇俗。

可若说陆灼是自己的手下，也不尽如是。

他想了想，换了一个模糊而又比较委婉的说法：“……其实，他是我的人。”

“啊……”秦戈露出震惊中又带着果然如此的神色，“难怪……”

难怪曾经凶残暴力的丧尸王，这一世竟然这么温和，甚至称得上是安分克己地守护在顾雪明身后，任其差遣。

一定是因为这一世，他在意的人活了下来。

秦戈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他平复好自己发现“真相”的激动，郑重地对顾雪明道歉：“对不起，之前是我没调查清楚雷霆组事件的真相，其实你们为了伸张正义才剿灭了雷霆组，我却带人攻击你们，我向你道歉。”

顾雪明面对秦戈突如其来的热情有些不知所措：“既然如此……那你多给我送点晶核吧。”

“没问题。”秦戈满口答应，“另外，请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丧尸王就拜托你了，只要他不仇视人类就好。”

面对这个要求，顾雪明微微摆手，认真道：“放心吧，我会让他乖乖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