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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白渊被他拉着跑了几步,问道:“你要去做什么?”
这还用问?
陆昔头也不回地说:“当然是去阻止了!”
夏白渊反手拽住他,陆昔一个没防备差点原地滑倒,挥舞了两下手臂才稳住:“怎么了?”
夏白渊无奈地看着他:“你就这样去?”
陆昔愣了三秒,恍然大悟:“确实!”
他反手从腰间摸出他的枪,谨慎地做出了专业的准备姿势。
不愧是夏白渊,属实是心细如发!
夏白渊看着猫着腰的陆昔:“……”
重要的是这个吗???
陆昔到底在想什么?
他叹息着解下了自己的围巾,给陆昔带上:“你好歹谨慎一点。”
陆昔呆呆地看着他。
夏白渊又伸手拉上外套的拉链,高高的领口一直拉到了鼻子上,将他的脸挡了个严严实实。
陆昔还在看着他,夏白渊不解道:“还有什么事吗?”
陆昔连忙摇头:“没、没什么。”
围巾上还残留着夏白渊的气息,那是一种很寻常的肥皂香味,但细闻起来似乎又有些不一样,仿佛也沾染了夏白渊本人的清冷气息,清冽得很。
陆昔摸了摸围巾,跟上夏白渊的脚步,他帽子上的兔子吊坠跟着在摇晃。
随着他们往上跑,哀嚎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他们在五楼停了下来。
陆昔和夏白渊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放轻了脚步,贴着墙快速而无声地前进。
来到窗户边,夏白渊伸出手,将单向不透明的玻璃推开了一条小缝。
一黑一白两个脑袋凑在那条小缝边,往里面看去。
……
室内满是血腥味。
一只雌虫跪在在讲台上——对于强壮的雌虫来说,这讲台实在有些逼仄。他无力地垂着头,四肢被黑色的金属镣铐牢牢地捆绑着。
他身上还穿着校服,但已经被鞭子抽烂了,破碎的布条混合着鲜血,浸泡在伤口里。
在他的旁边,一只雄虫拿着教鞭,但那教鞭很明显是特指的,否则早就断掉了。
银色的教鞭上血迹斑斑,他拿着教鞭,对着空无一人的教室娓娓道:“同学们,今天我们要来惩罚这只雌虫,为什么呢?”
“因为他不听话!不听话的学生当然要被惩罚,同学们可千万不能学他哦!”
他每说一句话,雌虫都要轻微地颤抖一下。
很明显,精神上受到的折磨比肉体上的疼痛要让他更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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