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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认了吧(从中午G到傍晚,X里C着睡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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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在树枝头鸣了两声,就扇扇翅膀垂头耷脑地不愿开嗓了,今儿个的太阳不算大,但空气却是闷得紧,这会儿离晌午头也已过去了近三个时辰,天色逐渐不再那么亮得发白了,略厚的层云边上隐约镀上了那么一丝暖h。

按理说这个时辰下人们也该来院里摆饭了,可那主院子的门依旧是关得严丝合缝,半个往这边来的人影都没见着。

院子里时不时能听见一阵沉闷的啪啪响,里面夹杂着几道隐约的闷哼,此时若有人去推开主屋的门窗,定是要被里面的热气给冲个倒仰的。

只见刚过晌午后就不再有人出入的房内,挂着水红幔帐的绣床上,两条赤裸裸的人影堆叠在一起,她们全都跟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周身上下都流淌着水光,那水瞧着都热,即使在大夏天看不见冒烟,可也能从两具身子黏糊交合的姿势里窥探出其中的温度来。

陆缱脸朝下趴在床榻上,身子底下的绸缎全让她们两个流的汗水给打湿透了,她身边连个能垫头的枕头都没有,那玩意儿早随着衣裳让姜兮月不知何时踢下去了,陆缱从未觉得自己这般热渴过,仿佛身体里的水全从皮肤和腿间被捣着的那个洞里流出去了。

她也未曾想过姜兮月的房里除了酒竟然连杯水都没有,若非如此,她又怎会到现在还晕得支不起腰,被姜兮月压在下面插了又插。

也不知该不该怪她平日里太过律己,陆缱活了两世,自然是明白酒这东西压根就非好物,多少人因着贪那杯中两口耽误了事,是以陆缱出门经商时从来滴酒不沾,即使偶尔在家与亲朋小酌两杯,也是点到即止,她却怎样都料想不到,自己这不屑去练的酒量,有朝一日却成了姜兮月克制她的法宝。

初时刚被操上,陆缱是被灌了急酒瞬间蒙了头的,她绵软了四肢横在榻间,任由着姜兮月抱着她一边大腿在x间不停捣水,也不知是不是醉了后就觉得时间过得格外漫长,陆缱只觉那插在x间的粗肉棒怎地那般不知疲倦,又欲又热地入个没完,偏巧她这会身子里又敏感到超出寻常,姜兮月每入一下,穴里的千百道褶皱都将被碾过的滋味反馈到她脑间,弄得陆缱直欲死又欲生,只能反复躬抬着腰背,丢了一回又一回。

浓滚的花液一波接一波浇灌到肉棒头上,到了后来连姜兮月都察出异样来,她一边摆腰直入直出着水响小穴,一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偏要问陆缱道:“哈…嗯…难不成…你其实…酒量差得要命?”

陆缱又怎会愿意承认,可她嘴上不理,身子这副娇软无力的模样,却也是不打自招了,姜兮月见她只咬了唇,却关不住里面的嗯Y,便觉得纵使以后会被陆缱压着算总账亦是无妨了。

她又攒起一股劲朝那穴里猛夯,抱着的陆缱大腿贴搂在怀间,腿内侧的细腻皮肤摁压着她一只乳儿,随着身子撞c那上面的乳珠也磨着腿肉,姜兮月能感到架在肩膀后头的陆缱小腿被她撞得不住晃颤,她潜声咬牙闷操了四五十下,等到一股阴精又浇上龟头时,却蓦地拔出了肉棒。

姜兮月气喘如牛地撸送肉棒,沾满花液的性器数度滑得她险些脱手,她依旧是坐在陆缱的一条腿上的,却早早地把马眼对准了旁边的帐子,等到精液从棒根下涌出,姜兮月攥持着肉棒将那一道道白液尽数打在了水红幔帐上。

先前在花谢楼里吃了亏,姜兮月可不会再大意到让操到一半的陆缱长出肉棒来了。

她射了后捏着肉棒看回到陆缱那边,见那人已然是半睁着眼,一副下一瞬就要累极睡去的模样,姜兮月也被疲倦袭上了全身,她从中午就开始喝酒,虽然没陆缱喝得急,却也喝下了不少,再加上方才一通忙活,自然也不能精神到哪里去,她就扯起身上半挂着的红衣裳,在龟头上仔细擦了擦,甚至连包皮都扯开将里面的白液给拭干净了,这才扶着半软半硬的性器重新抵到了小穴上面,满x的水加上甬道早已被操开了,小了两圈的肉棒很容易就又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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