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就厮混给我看啊( yùsんùщù.Ьǐ(2 / 2)
姜兮月气得又拍桌子,这次是双手一起,拍得桌上还盛在杯中的半杯酒都晃洒出了几滴。
“蒹葭!蒹葭你滚去哪里了!你这小贱蹄子还不给本小姐滚出来!”她冲着门外嚷嚷,而陆缱冷眼看着她乱发脾气,蒹葭早带着人退到至少两个院子那么远的地方外了,她喊也是白喊。
姜兮月扯着嗓子骂喊了一会儿,见无人应,她也逐渐消停下来,约莫是喊得渴了,她抓起桌上的半杯酒就想仰头饮下,谁知那酒到了嘴边却被截了胡,陆缱那只就算是醉了也能认得出好看的手将杯子夺了过去,姜兮月还没去抢呢,她便一口饮尽杯中物。
“铛啷啷”喝干净的瓷杯被掷在木桌子上,杯底打着圈地在桌案上旋荡,陆缱居高临下地冷笑着俯视道:“姜兮月,你就这么点出息么,但凡遇上点不如意就会躲起来撒酒疯?”
姜兮月的眼角本来就染了酒后的桃花红,此时遭到陆缱嘲笑,那杏仁形状的眼眶也跟着赤红起来,她霍然起身双手抓住了陆缱的白领子,想要将高高在上的她扯下来同自己一起沦落般地叱骂着道:“你凭什么说我!陆缱你凭什么说我!你又做过些什么,哪次不是我惦着脸去找你,我连我国公府小姐的脸面都不要了,自个送上去到你脚底踩,你呢,你给过我一句痛快话么?你就会说着我们门第有别,然后揣着手站一边,等我这边出了事,你却先对我甩起脸子,你知道我跟我娘说了不想成亲,结果有多难么?你知道我想从我出身的地方挣出来,可想来想去没个容身地方,最后只能到家里给我备的这个嫁妆院里么?你知道我要真选了你,我就连爹娘和一切都没有了么?”
陆缱一直不吭声地听她骂着,等她骂完了,她才静静地吐出一句话来:“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说了,你我只是厮混而已。”
这句话仿若水入油锅,彻底激怒了姜兮月,她哈地高笑一声,单手执起桌上的酒壶,把那细长的壶嘴往陆缱嘴里塞去:“好啊,你不是说厮混么,那你现在就厮混给我看啊!”
陆缱紧闭着嘴巴不肯吞下壶嘴中的酒,姜兮月见灌不下,一手拎着酒壶一手推着陆缱的身子往里面的床那边去,也不知陆缱是怎么想的,居然没有还手,而是被她推搡着踉跄,步步后退,两人一路退到了床榻旁,姜兮月一把将陆缱扯摔到枕席上面,自己骑压上去,她也不拿壶嘴灌陆缱了,而是揭了壶盖,将剩余的酒液不分青红皂白倾倒至陆缱的唇瓣上。
从壶口中浇出的酒液直接淹没了整个下巴,由于那酒液四幢埔流,不喝进嘴里就会灌到鼻间,陆缱不得不张口将之大半吞下,姜兮月看着身下的人喉头被迫滚动不休,脖颈间都浇流着色泽微金的酒浆,不由得下腹滚起浓浓欲火,她见陆缱终于艰难地咽下最后一口酒,便将那已然无用的瓷壶弃置榻下。
但听得“哗啦”一片脆响,姜兮月又牵起陆缱的领子:“既是厮混那你就不要没事摆脸子给我看,待到我定亲的那一天定会头一个告知你。”
陆缱胸脯起伏不断,浸湿的白衣领子被姜兮月提在手中,她方才被呛到了许多下,此时也是面颊潮红眼角含光,听姜兮月说透审她脸色紧沉,定定地望着上方人,姜兮月也不甘示弱,凶戾的目光由上至下狠瞪着她。
“呼哧、呼哧”一方床笫间仅剩下两人剧烈的嘶喘声,陆缱忽地回拽住了姜兮月的领子,将其一把扯下。
沾染着浓烈酒气的唇片们蓦地厮杀阖至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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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理解:文中主人公多次去看燕巢,请问其中具有着什么含义?(1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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