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陆缱给骗了 шχ51.νìⓅ(2 / 2)
姜兮月可不是个爱看书的人,那箱子里过年时是什么样现在依旧是什么样,她当时将匣子藏到了书的最底下,现在为了把它重掏出来,抓起书就随便乱扔到地上。
所以关雎抱着炭盆子进来时就看到了一地书籍的凌乱景象,直惊得她脱口而出道:“小姐你这是要烧书么?”
姜兮月趴在箱子前,半个身子都探到了里面,她头也不抬地道:“你管我作甚,把炭盆放下就赶紧滚出去!”
关雎本就不是一个多嘴的人,听了后只得把火刚燃旺的炭盆往地上一放,闭嘴退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把门重又合紧了。
姜兮月好容易才把当初装进去的首饰盒子给扒拉出来,将其上的金锁打开,里面就是曾让她好多天睡不安稳的木匣子,姜兮月含着恨把那匣子上的机关按开,终于瞧见了那根陆缱在她身上用来自破自瓜的木阳具,还有血迹已黯的素白小衣。
她红肿着双目瞪着匣子里的东西,绷紧了嘴角止住再次往眼眶上涌的泪意,站起身跑到了炭盆边,把匣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倒进火堆里。
素白的小衣是丝织物,着火就燃,姜兮月眼看着赤红的光点在缎子上铺开,眨眼间扩成几个焦黑的洞,心里的痛猛地一抽,一滴泪砸到了炭火上,下一瞬就化为了白烟。
姜兮月肉眼,定是这炭火太熏眼她才落的泪,姓陆的不仁不义压根就不值得她哭,可越肉泪珠掉得越多,姜兮月委屈坏了,陆缱说她和纨绔没两样,可她姜兮月再霸道也是个女儿家,哪有女儿家会不在意清白的,她被陆缱夺去了身子,若换成任何一个男子都得为之付出性命,但她却放任陆缱张扬至今,姓陆的是真没有心么,怎能对她绝情至斯。
“你以为我图你什么…”姜兮月捂着眼睛小声抽噎,在痛彻心扉中总算是瞧明白了陆缱在她里面怕是比潘靖元还来得重。
炭盆里的火苗燃得欢快,在盛夏里热意几乎都能烧灼到姜兮月的手背,她放下开始发烫的手掌,视线中是已经让烧得只剩下片角的白缎,与已经开始冒烟的木阳具。
一股不甘突然从火光灰烬中油然而生,姜兮月想也不想地蹲下身,烟气熏进她的鼻中,呛得她咳了两下,但她的手却快速伸进炭盆里,几乎是在险些打翻炭盆的同时,将那木阳具拽出来丢在了地上。
指尖传来钻心剧痛,虽只是一瞬娇嫩的皮肤也被烫伤泛起红,只是这痛正巧激发了姜兮月的斗志,她盯着在地上翻滚几圈后不动的木阳具,咬牙切齿地念道:“我就图与你牵扯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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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没想到评论区会变成游戏受害者的碰头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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