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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兮月岔着小穴坐在地上,任由白花花的精液往地上淌,闻言后分明没了力气她还要仰起头强撑着回嘴:“…谁…谁怕你了,大不了本小姐配副红花咽下去,任她十个八个孽种也别想在我肚里待下去!”
“十个八个,你想得倒美。”陆缱皮笑肉不笑地讥讽。
白色的精液如小溪般从操得红肿外翻的穴口蜿蜒出来,陆缱将之尽收眼底,腹部不由得狠狠一抽,欲望竟隐隐又有些抬头的趋势,可那玩意儿自从射了精后便逐渐收缩,与姜兮月打个嘴仗的功夫就已缩到了拇指大小,陆缱晓得肉棒这是又要搬家,她懒得再理姜兮月,回身去捡自己的衣裳,那手才刚摸到小衣,就让姜兮月给抓住了脚腕。
陆缱回眸往下看,只见姜兮月跟个无赖一样趴在地上伸长了手臂攥她脚腕,脸上已换上了一副急相:“你慢着,你把这个鬼东西给我带走!”
陆缱腿中间的肉棒已经彻底消了,早已猜到肉棒转移原理的她自是不觉惊讶,可姜兮月却是气急败坏得紧,她就晓得姓陆的没安好心,果然操了一顿那人就又把肉棒甩到自个身上了,她是受够了带着这块肉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于是生怕陆缱拔脚走人地死死拽着人家脚腕子:“你还能不能好好做个人了,我都答应把你姐姐还给你了,你还故意往我身上安这个劳什子作甚?!”
陆缱觉得好笑,她并拢了膝盖蹲到了这个蠢蛋绣花枕头跟前:“我可是问过了姜小姐的,要不要提第三个条件,现在你又怨我,真是好没道理。”
姜兮月一怔,刚想驳她射到里面跟长不长肉棒有何关系,继而忽地像是被打通了茅塞,想起前几回肉棒在自个与陆缱身上换来换去的情形,可不就是每回完事射进去后才出现的么。
这么一想自然也明白了将肉棒还回去的关窍,她眼神一闪不由得顺着陆缱并拢的腿缝往里面瞧看,只见极细的缝隙中隐约能瞧见一些毛发闪着水光,姜兮月下面刚安上去的棍子擅自就翘了起来。
陆缱凤目一眯,抬手按上了姜兮月的眼招子:“姜小姐,非礼勿视。”
姜兮月眼睛被她按得生疼,嘴上尤自不服道:“你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算得上什么非礼?”
这么说完便觉得按在眼球上的手指更加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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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二更又要拖到零点以后了(捂脸)
说一下哦,肉文里什么宫交啊精液滚烫啊之类的都是为了节目效果,一定不要在肉文里学习错误的X知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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