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罢了(强上弓破瓜) шχ51.νìⓅ(2 / 2)
姜兮月梨花带雨地点着头,冠绝京城的美人脸蛋摆出令人怜惜的神情,也算是急中生智,她听陆缱如此问道,便忽然想到,既然陆缱长了男人的那根东西,怕不是也会如同男人那般被她作出的姿态所惑,是了,自己给她露个笑再好声讨饶几句,指不定这怪物便能心软放她离去,到时,到时她就去找靖元哥哥,她就不信了,被自己这个中了春药的大美人投怀送抱,那男人还能坐怀不乱,这样一来……
嘴角的假笑才g上一半,陆缱的手掌便覆了上来,她按着姜兮月的唇,轻声吐息:“……可惜,为时已晚。”
姜兮月只觉得身下猛地一空,裤子便被抽去,陆缱的膝盖挤了进来,只在一瞬间就将她双腿分得大开,姜兮月甚至都没能去细辨那肉做的棒子是如何进入自己的,就觉得下体一阵撕心剧痛,自己的人都像是被劈成了两瓣,而陆缱的下腹重重拍在了她的腿心。
“啊!!!”
姜兮月痛得眼泪模糊,惨叫声被陆缱压在口中成了闷响,她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目,杏仁美目死死盯着陆缱的脸,仿佛在看一个恶鬼夺去了自己的贞洁。
陆缱微不可擦地咬紧口中的牙,姜兮月弄来的春药相当霸道,她其实已经用内力压了又压,却依旧压制不下,所以即使内心厌恶,她也无法忽略肉棒进入小穴后,被紧致包裹上来的快感。
她低头与姜兮月对望,这位高门贵女眼中射出的恨意似是要把她活活生吃,这里的女子视贞洁如性命,况且姜兮月还一直想着要嫁潘靖元,她夺姜兮月处子之身怕是比杀她生身父母还难受。
但是陆缱丝毫愧意也无,她抽动肉棒,不顾姜兮月破身之痛,又是狠狠一下凿进去。
姜兮月呜鸣哭咽,却止不住身体里的异物抽插,那肉棒不知是有多长,在自己身下的洞穴里横冲直撞,硕大的前端一遍又一遍破开紧闭的处子胸腔,将她钉在床榻上,钉得无处可逃,只能被迫张着双腿,任人交合。
小穴内外都火辣辣地疼着,紧箍着狰狞的肉棒反复套弄,因为粗暴的破瓜,小穴只两三下就肿了,陆缱与姜兮月两相生厌,对此自然无所顾忌,根本不管身下女子痛哼连连,只是任由体内的春毒C纵,剧烈又毫无章法地舞动着腰,快感无法掩饰地从肉棒那边传来,如甘霖般浇灌着被欲火肆虐的焦土。
陆缱口中溢出轻喘,鼻尖浮出微小细汗,她闭上眼睛,不愿再去看自己被迫与之交欢的姜兮月的那张脸,也根本不愿去品味姜兮月x中的千百道皱褶究竟让她有多舒服。
一如姜兮月也不愿叫出声一般,她此时正一面咬紧牙关,一面心中大骂那番僧怎么给了自己这种药,若不是这个药自己怎么又会被害得让她最恨的人夺了贞洁,更怎么让她堂堂国公府二小姐含着一个怪物的肉棒却被逐渐操得想要浪声大叫。
还不如让她一直痛下去,已经分不清脸上是欢愉之泪还是痛苦之泪,姜兮月无法自制地将腿攀到了陆缱腰间,她的手指痉挛地抓挠着身底下的大红锦被,破瓜之痛只停了片刻,便让肉棒磨出来的春毒重新占据了全身。
穴里麻痒难受,不停地分泌着花水,姜兮月渴望肉棒捅得更快更狠些,这样的欲求偏无法诉之于口,陆缱只顾自己舒坦乱冲乱撞,几次姜兮月被压到一处让她战栗不止的地方,她想要肉棒再使劲往那儿狠c几下,可这让人不如意的肉棒马上就捅去了别处,姜兮月让如此作弄了几番,穴里的火越积越盛,忽而恨声哭骂,一巴掌扇了上去:“该死的贱人!怪物!让你竟敢糟蹋本小姐的身子,来日我定要剥你的皮,把你送给猪狗去骑!贱人!贱人!”
她一面不住咒骂贱人,一面又圈紧了攀在陆缱腰上的腿,终于自己忍不住开始往上迎合送腰。
陆缱睁目,姜兮月的巴掌在她面颊留下一道粉印,她看着身下女子泪痕交错的脸,春潮中尤带深深恨意,突然伸手扯下了姜兮月的小衣,将手覆上晃动着的乳肉用五指抓按。
“你怕是忘了,若非是你来招惹,又何必会有此一遭。”陆缱厌恶地俯视着她,胯下肉棒尽根拍打进去。
————————————————————————
小衣就是肚兜。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