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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虑。”
那是回不去的少年时光。那时苏花朝还是个常年哭鼻子的小少女,头上扎着倆冲天辫,和姜锦茜嚣张的称霸整个村落。
苏花朝如数家珍般说着过去,“我记得小时候你总爱往稻草堆里钻,差点被烧火的人连人带草的给带进火口。那个时候我就在边上叫,你呢,从稻草堆里钻了出来,对我眨了眨眼,说,说……”
“——说,苏花朝,我在呢。”
苏花朝也不是单单过来旅游度假的,她心里门儿清着,该做什么、要做什么、应当做什么,嘴上不说,但心里的算盘打得比谁都通透。
那天她和姜锦茜吃完午饭在外散步,远远的就看到一道黑烟直入云霄,她问:“你们这儿还有工厂吗?这个污染等级,有关部门不会过来吗?”
她到底还是有很多年没有回来了,原以为所有的事无巨细她都记得,但那天当她拽着姜锦茜出门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连上街的路都忘了大半。
这使她心口无端生出一股惊慌无措。
第32章
当然可以了。她点头。
霍绥双手插兜,遗世独立的站在有五六米高的圣诞树旁,落地窗外的积雪厚积,行人神色匆忙,他立在室内,对着镜头的眉眼温和,嘴角微微上扬,淡笑。
拍照的年轻女子有些微滞,霍绥问她:“好了吗?”
霍绥到锦市的时候,也已经是一周之后了。
年轻女子连说抱歉,退回大堂。
她看着霍绥坐上出租车,车子顺着车流溶于雪天,心里又难过又羡慕。
那个人在说“夫人”的时候,眉眼上,他或许没有注意,他的眼里,是带着光的。
到达锦镇的时候,将近下午三点。
眼前一片雾蒙蒙的,连眼睫毛处都像是沾了雨水一般,霍绥撑着伞从出租车上下来,提着行李箱,沿着马路走。
倏地,他脚步一滞,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眼前是……怎样的一幅场景啊。
那个日天日地无所不能的苏花朝,穿着件一次性雨衣,头发随手拨在耳后,却被凛冽寒风吹得张牙舞爪的,手上架着摄影机,整个人像张单薄的纸片悬浮于世。
霍绥上前,将那纸片握在手心。
苏花朝浑身一缩,“谁啊?”
霍绥为她撑着伞,“我。”
她动作迅猛的转过身,眼里不可思议、惊讶万分、感动,各种情绪荟萃,一时之间难以言说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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