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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美好的愿景,宋抑帮我给阿森编织了一个美好未来,我便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是呀,一定会的。”
莫名的哀切涌上心头,我渴望抚摸确定真切拥有,手穿过衣衫,摸上他块垒的腹肌与胸膛。
我们热吻至床边,将他压在床边继续吻,电话响了也没停下,“我爱洗澡”的铃声渐渐湮没在唇舌交缠间。
阿森尚有丝理智,气喘吁吁唤我:“眠眠,电话……”
我铁了心要做到最后一步,并不理会,无奈这通电话焦急万分,似乎一定要打断我的好事般,打个不停。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如此童趣,暧昧气氛被逼停,我从阿森腰间下来,拨了拨头发,电话停了,没一秒又打来,我也清醒大半,接通电话,是周朗气急败坏的声音。
“眠眠,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声音大到电话外的阿森都微微侧目,我捂住话筒,起身走到窗边,吹着夜风,低声说:“在加班。”
“那跟我打视频!”
我低斥:“胡闹什么!”
“呜哇,眠眠你凶我,我的手烫伤了,疼得要命,”周朗无理取闹哭起来,“我要你回来!”
朝阿森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已坐起身,为我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眼神黯淡发着呆,见我看他,他抬头微微一笑,摇头。
——我没事,你去忙吧。
这是我从他口中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
两难选择中,我的心总是偏向他的,但正因如此,我才不得不离开。
车内,朝上看,阿森的影子伫立窗边,默默守望,像很久前某夜,雨水打进窗,他听了好久我与妈的对话,然后他告诉我:“走吧眠眠,去更好的地方,我希望你过得好。”
周朗根本没什么大事,眼睛红红地等我回来,我真回来了,他又赌气不理我,我气得要走,他哭着上来亲我,让我染上他的气息。
“你不能不要我……”他哭唧唧道。
随着权力的转移,他愈发粘着我,阿森生日那天,他说要给我补过生日,我说过他们二者从不是两难,因此我用陪客户没空回绝了,并且拜托助理务必帮我拖住他。
手机关机,我给阿森煮了长寿面,做了草莓蛋糕,近凌晨,许愿的时候,夜空忽绽放千树万树烟花,好似谁人心间的一场雨,经久不息。
回到家,已是午夜,长桌前仍有人在等我,是兄长,他微微一笑:“你回来啦。”
我僵住,不敢看他,他比周朗聪明多了,我怕他一眼看穿我的幼稚谎言,但他没有,他接过我亡羊补牢般随手买的蛋糕,端上一碗已经坨掉的长寿面,对我说:“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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