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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气息喷洒耳畔,硬邦邦肌肉硌得我发疼,我心想算了,刚要发声,他就含住我的耳垂,往我耳朵里吹热气,害得我一哆嗦,他说:“我当然是你的小狗……”
成功捉弄了他,我哈哈大笑起来,再一看,俊脸埋在我肩窝,耳廓发红,我摸摸他的头:“乖狗狗,不害羞。”
他也笑,震得我胸口痒痒的,好一会儿闹够了,他说:“累吗,累了就歇会儿,我还得下楼议事。”
我拉住他离开的手,隐去一点笑:“我妈怎么没来?”
“被送去精神病院了,前段时间莫名失心疯,”他神色淡淡,“大约亲近的人重病,受了刺激。”
我默然。
“况且,我们希希是凭借自己回到周家的,怎么好处都由她得去了?”
他弯腰抚摸我的脸,我握住他的手掌,脸颊轻蹭,旋即抱住他,贴在他的胸膛对他说:“我要做爱。”
做爱好啊,能让人忘却不少事,在喘息情欲中沉浮,不必思考。
薄薄的丝袜来不及褪下,挂在小腿,随他的撞击一颤一颤,我手伸下去,揉捏花核,不禁闷哼,他被我夹得皱眉,揭开我的手,拍了拍红肿的光核:“这么馋,昨晚没喂饱你?”
这已然是他床笫情话的极限。
小穴故意一夹一放:“唔…我,就是喜欢你的大鸡巴…哈…”
双腿被压弯至胸前,他按住我的大腿根,立在床边操弄,淫液乱流,我咬住唇,进气少出气多。
虽然初时他青涩,花样不多,但是这段时间下来,他也渐渐反客为主,常弄喷了我,还没射一次,比如此刻,换姿势的间隙,他也不忘给我吮吮花核。
爽得简直要翻白眼。
楼下渐渐喧闹,是周家人来了,我正坐在兄长腿上小高潮,一股淫液喷得他西装裤都湿了。
他是西装革履,我下身早一点不剩,白嫩臀肉暴露在外,他捧着我上下套弄。
“叁堂哥,你在吗?”
周一的声音传来,渐行渐近,一个个房门被打开,很快到了隔壁,这会儿我们的舌正难舍难分。
他不让我停,也不让我下来,一紧张,就夹得更紧,他的腰控制不住画着圈朝上顶,我咬住他胸前一小块布料。
“咚咚”,敲门声,“叁堂哥?”
因为再次高潮,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我的腰肢仍不听话地前后摇摆,兄长玩捏着我的两粒乳头,终于大发慈悲开口,嗓音沙哑道:“我在换衣服,马上下去。”
被压下的门把手松回去,脚步远了。
他抱着我倾倒床榻,冲刺抽插。
外头是周家子孙,里头是兄妹交媾,我凝睇他双眸,黑黢黢,似有漩涡。
我们已如堕悖德之都塞多姆,再无回头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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