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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骗他说是排练的学长间有爱抽烟的,他吻我的脸颊,倒是没说不让我去。
后面的排练,我摔碎了一个玻璃花瓶,踩破了扮演女仆的学姐的袍子,还折断了道具匕首,大家都看出我的游离,贴心地请我回去休息。
下台我主动请离,社长摇头说非我不可。
其实,我的不专心源于思考,思考我还有什么筹码能换下宋氏,这根岌岌可危的稻草。
但越是思考,我越是绝望,蚍蜉撼树,实在愚钝,我似乎看见唯一的结局,是我麻木雌伏,享受乱伦与强迫带给我的苦痛。
每每思及此,我都挣扎在梦里,溺水般醒不来。
最后,我走上老路。
水珠顺着兄长的背脊划下,没入浴巾。
他从不落下运动,爬山潜水皮划艇,一周五次,雷打不动,此刻,他背对我,立在镜前刮胡。
我能从半个镜面中看到漂亮的鲨鱼肌因动作而扭在一起,张张合合,仿佛真有一头鲨潜伏在他体内。
同时,我亦看到了自己,一个面孔模糊,身影畏缩的妓女,她披着易脱的外套,坐在男人的床上,盘算着待会儿要说些什么,才能让眼前的男人接受自己的性贿赂。
我替她可怜,可她不需要怜悯,你瞧瞧,她居然自发脱掉衣裳,搂住男人赤裸的背,肉和肉贴在一起,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冷。
因此镜中的她,面色难看。
“希希?”
兄长放下刮胡刀,从镜中窥探,我看见他紧绷的下颌角,水珠从那里滴落到我胳膊,我觉得很烫又很冷,像发烧的人,颤抖不已。
他感到我的不对劲,回身捧住我的脸,细细打量,漫长的一个世纪,他叹了口气,掰开我的手,扯来一块浴巾包住我,对我说:“聪明的孩子是不会用身体做砝码的。”
我迷茫地看他:“那我还有什么,那你还要什么?”
他定定看我,我记起来,他说过要我的心。
我别过头,随后又坚定地吻上去,有点急切,把我们两个人的唇都磕破,铁锈味弥漫,我真想对他说请收下吧,别再折磨我。
他也很坚定,用力捏我的下巴,眼睛里好像着火了,被吻得水亮的唇启合:“谁教你这样做的,宋抑还是你母亲?”
我不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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