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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住脖子的手一点点收紧:“你不过是深知我喜欢你,不舍得对你下狠手罢了。”

随后的事不言而喻。

被反绑在床后,一双大掌拨开我的臀肉,因愤怒而硬挺的性器,一寸寸插进,最后狠狠一撞。

“啪”一下,尽根没入。

我呜咽一声,死死抓紧床单,他并不给我适应的机会,双臂撑在我身侧,下腹用力,啪啪肏弄起来。

明明是强奸,小穴却在一次次被迫撑开摩擦中,不断紧缩回应,甚至生出一点酸慰。

有那么几次,我差点要叫出声来,因而不得不咬住舌尖,逼迫自己清醒。

“你该恨的人不是我。”

忽而周朗掰过我的脸,居高临下望着我,他的面上没有一丝欲望,他比我更清楚这是一场拷问。

他俯身捏开我的口,湿滑的舌钻进来,一遍遍吮吻我的舌尖,下体淫液湿滑,被捣得直发出咕叽声。

我没有比现在更清醒的时候了。

玫瑰色的唇吻得水亮,泪痕残存在两颊,他趴伏在我身后,从嘴唇吻向耳垂,再吻至脖侧。

冒用别人的身体,强迫我做出兄妹乱伦的事,却说我不该恨他?

我本该被气笑,但他预知到我的不屑,手缓而柔地从划过腰线,往下挪去,拨开探寻到那一点,可耻地夹住揉搓。

强烈的酸意传向身体各处,警铃大作,我将脸埋入枕头,任由他在我耳边喷出温热的气息,他说:“因为他才是……”

那一刹那,小穴疯狂夹紧,将肉棒朝里吸,我终究没忍住,边闭眼颤抖边大口喘气,五感丧失,沦落为欲望的使徒。

等从欲望深渊回来,周朗已经退出我的身体,月华将他的影子斜照在地,他弯腰拿过脱落在地的薄纱,擦拭几下后便拉上裤链,像什么都没发生。

不多时,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一个冰冷的东西从我光裸的背部,化出水后,朝腰窝滑去,我一颤。

他低笑道:“我知道你一心向着他,不过没关系,今夜还很长。”

华国这时会有无数烟火绚丽炸裂,连闭塞小镇的人们也会放下手中的活,包饺子,喝糖水来迎接这一年的末尾,新一年的开端。

而我却在静悄悄的圣莫里茨,在午夜十二点钟声沉闷响起时,被周朗塞入一个个冰块。

起先是冷,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冷,越是难忍地蠕动,就绞得越紧,便也化得越快,混杂先前的体液,浸湿臀下床单。

周朗就立在床尾,微微笑欣赏他的大作。

“这样你才能知道那天究竟多冷。”他如是说。

一根尖细冰柱掠过小腹,来到乳间,冰水顺着蓬松云朵般的乳滑下去,他俯身来,一口含住水珠,慢慢吻回乳尖,那冰柱顺理成章地插进穴口。

麻木使我我学不会反抗,张大口,想要呐喊出什么,却只喷撒出一声叹息。

他倚来,侧撑起半个身子,自顾自道:“我找了这么多年的东西,你猜你的好兄长藏在哪儿了?”

我根本无法回答,穴肉像被针刺般,疼痛传向四肢百骸,我闭上眸,大腿根忍不住发颤。

“就在我眼皮子底下。”

猛地刺突,我终究没忍住惊叫出声。

“你猜一个还没死透的人,被活活埋进土,是一种怎样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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