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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聚在我身后,蓦地一亮,兄长忽视男人,把夹烟的手背到身后,笑道:“休息室准备了甜品。”

手搭在休息室门把手,回头再看,他们已走出玻璃房,兄长正把烟凑近嘴巴,眼睛微微眯起,风一吹,烟雾模糊了神情。

外国男人单手插兜,他们一齐朝我看来,我赶忙钻进休息室,慌乱中,我忽然想起兄长投来的那一眼,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他一样。

药丸的副作用在结束致辞时显现,兄长不动声色拉过我,穿越重重人海,进到更深的深处,血液泅湿前襟,他颓然倒地,我含泪托起他的半个身子,他却安慰起我:“对不起吓到你了。”

夏夜闷热潮湿的风悠然吹过,像恶作剧,逼出我们一身的汗,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秘密,在暗夜滋生,一片静谧的黑夜中,呼吸纠缠,竹林簌簌响动。

怀中的人忽然伸出一只手,两指从我的腰开始攀爬,直至我的脖子,我听见属于兄长的声音,幽幽响起:“眠眠,有没有想我?”

恶魔降临。

我被周朗甩到空无一物的书桌上,散落一地的钻石珠宝,熠熠生辉,画稿落进泼掉的水,泅湿变暗。

背脊硌得发疼,我不敢起身,死了一样仰躺,头顶的灯光被周朗遮住,他头一次对我动粗,大掌扯住我的长头,迫使我和他对视。

那双平时温柔的眼,此刻盛满怒火,要将我烧毁般蔓延,周朗自觉受伤,追问我:“我对你不好吗?”

我只是睁眼看他,没有任何情绪。

好,什么叫好?是他企图用血缘之身,用长而粗的阴茎插入,用无休止的喜怒无常折磨于我?

那一刻我很想笑,可一想,周朗是求而不得的亚人格,根本没人教他什么叫好,这是他的悲哀。

于是我目光中显露出的慈悲惹怒了他,他拽着我的头,将我摔落,我哀哀地跪倒,正对他身后幽蓝的天。

夏天似乎总是这样。

嘴巴被撬开,塞入一根性器。

总是这样群星闪耀。

肉体前后抽动,次次抵入深处,泪水流了我一脸,他快活而痛苦地:“我那么信任你,然而连你也和他们一样,看不得我的存在。”

他甚至根本没有完全勃起,半硬半软,我的手撑在他的腰间,掌下是他因愤怒用力而贲张的肌肉。

他冷静极了,没有一丝意乱情迷,冷冷睥睨我,像在俯视世间蝼蚁。

星星闪躲到乌云后面,连月亮也黯然失色。

挺动得越来越疾,越来越深,可周朗并没有射精,他抽出阴茎,捏住我几乎脱臼的下巴,怜悯地用一根手指把我唇边漏出的一点精液,抹进我的嘴,在我的唇舌间搅弄。

“你以为你的好大哥,真的只是你所看到的那样吗?”周朗笑着,想起另一件好玩的事,“眠眠,你知不知道,你妈那个婊子要成周夫人了。”

胸前的扣子崩开,两团乳娇滴滴垂下,比今晚的云更像云,他把玩手中,一滴刚才没有落尽的泪,顺着脸颊滑落到周朗的手背,他伸舌,舔在我乱糟糟的眼角,随后错过脸,到我的耳边:“我要送给那个婊子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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