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9)(2 / 2)
季川的脸胜过此前无数次的冰霜,他没去看床上抱头痛哭的母女俩,视线尽头都被一片红所占据,洁白床单上的那一片红妖艳奇诡,是这个房间曾发生过的历史证明。
他手紧紧地攥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像是在极力隐忍。
那天季川抱着许安宁回家的时候,陆夭刚被人从房间里放出来,房门外的人“吧嗒”一声开了锁,她屏住呼吸,却看到一张熟悉的似笑非笑的脸。
梁言拉开门,却侧过身让她离开,陆夭不信他把她带来,就是为了让她单独在房间里待上几个小时,她凶恶地盯着他,为什么?梁言却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凉薄笑道,你现在出去,还能赶得上一处好戏。
然后陆夭就在走廊里,看到季川神色凝重地抱着个女人跑出了皇城,身后还跟了个红着一双眼的许红意。
陆夭没叫他,想追上去,却被身后一只手牢牢拉住,她愤怒地回头,却听到梁言神色淡然地说道,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如果你没有被我及时拉住,那么刚才躺在傅鸿江身下的人,就是你陆夭了。
陆夭不动了,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时候梁言才松开她的手,大大方方地朝着门口的方向指了指,不信啊?不信你就追出去,瞧瞧到底是哪个倒霉鬼帮你挡了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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