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ó⓲z.⒞óℳ 12.操也得操醒(1 / 2)
邱绥带着许在在去江边吃烧烤,还点了鱼,问了她,许在在并不怎么忌口,她也不挑。
他们选的位置离江近,头顶灯光昏黄的落下来,岸边排排的柳树,晚风一吹,杨柳跟着飘扬起舞。
附近的烧烤摊多,香气四溢,不远处还有搓麻将的声音,闹哄哄的,人烟气息很足。
“怎么认出我的?”
邱绥叼着根烟,烟雾缭绕,他微微眯起眼,看着对面稍微有些拘谨的许在在,漫不经心的问。
他跷着二郎腿,没压全,只脚踝搁在膝盖处,一只手随意的搭在大腿上,另只手落在桌面,指尖无聊的把玩颠倒着打火机,时不时的按压,发出“蹭”的出火声。
人有些懒洋洋的,眼神打量着许在在,很是轻佻。
许在在缩着肩坐在位置上,不断的捏着手指,眼睛看向别处,低低的回答:“看到你脸了。”
邱绥今天送学员回来,开车驾校的车就去了J大。
许在在出校门时还找了一阵,后来透过半落下车窗看见了邱绥的脸,才找过去的,也知道原来他的职业是教车的教练。
邱绥笑了下,很浅,“眼神儿还挺好。”
许在在没说话了。
低着头,也没看他。
邱绥也不觉得有什么,就这么直白的盯着她,慵懒的抽着烟,一支烟燃尽了,他又换了个姿势坐,拿起手机看。
等点的烧烤上桌了,他才重新抬起头。
“给她添一份饭。”邱绥跟小哥补充了句。
小哥应了声,问:“需要来点酒不?今儿老板家办喜事儿,酒打8折!”
邱绥偏头看了眼许在在,说:“来两瓶吧。”
“好嘞。”
他放下腿,双手合十抵在桌面,撑着下巴猛然凑近许在在,“喝酒吗?”
许在在被他吓了一跳,呆住了,随后猛地摇头,“我不会喝。”
“德性。”邱绥哼笑了声,尾音勾人:“不会可以学啊。”
许在在还是摇头。
邱绥也没逼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吃东西。
烧烤的味道实在是太香了,许在在怯怯的伸出手,又抽了两张纸巾包裹住油腻的木签,拿了一串豆腐皮,里面有酸酸的萝卜丁,她眯起眼,很是享受。
男人吃东西没她斯文,而且专挑肉吃,速度快且吃得多。
许在在还在小口小口的扒饭,那边邱绥已经吃饱了,两瓶啤酒也被他喝了大半,只剩半瓶立在桌面。
许在在好奇的盯着看了眼。
然后又看了眼。
邱绥犀利的捕捉到她的视线,“看什么?”
许在在摇摇头,嘴巴里塞得满满的饭。
邱绥也没追着问,给自己杯子又重新倒满,推到许在在面前,“试试?”
许在在把饭吞下去,她咬了下唇,“不喝……”
“从来没喝过?”
“嗯。”饮料她都很少碰,啤酒在她的生活中,基本是不常见的。
“喝喝看。”
邱绥挑了下眉,又推了推酒杯,“嗯?就一口,喝完我就把账转给你。”
“真的?”许在在抬起头看他。
“嗯。”
犹豫了片刻,许在在迟疑的伸出手,指腹碰到冰凉的酒杯,她问他:“是什么味道啊?”
邱绥:“甜的。”
许在在表情明显不信。
她纠结的看着黄澄澄还冒着气泡的酒,还是不想喝。
“要不要我喂你?”邱绥笑眯眯的看着她,无形间就带了威胁。
许在在端起酒杯嗅了嗅,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有点刺鼻,是她说不出来的那种气味。
然后她小心翼翼的凑近,扬起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小口。
喝完她整个人一抖,哆嗦着打了个颤,酒水都快被她颠出来。
邱绥被她逗笑,“什么感觉?”
许在在皱着一张脸,看起来有些委屈:“苦的,还特别麻。”她感觉自己的舌头被油炸了一样。
“不甜。”她控诉着,仿佛他是个骗子。
邱绥说:“你就抿这点儿肯定尝不出味儿,多喝两口就甜了。”
许在在感觉自己上当了,但她觉得回味过来口腔里似乎真的有点甜味。
于是又喝了点。
比之前好多了,至少没全身都抖,她只咂咂嘴,舔了下嘴唇,似乎是品尝到酒的美味,不用邱绥催,她就自顾自的把那杯啤酒喝了大半。
许在在第一次喝酒,虽然没喝多少,但好歹尝了酒,感觉自己头脑都热了。
这酒是瀚海市的特产,浓度中等,味道甘烈,后劲儿带了点甜,口碑很不错。
平常人喝,稍微有点酒量的,喝两叁瓶都不会醉,酒量不好的,喝个一瓶就上脸了。
像许在在这种的,分不清酒量好还是不好,总之她能喝,醉也没醉,就是脑袋晕乎乎的。
邱绥剩下的那半瓶酒全被他哄着进了许在在的肚子里。
最后许在在捧着脸,把自己埋在手心里,邱绥拉她起来,她还发脾气不走。
“我热!”
“我送你回去。”邱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头颅,抬手揉了揉,眉眼间都带着轻松的笑。
他喝了酒像个没事人一样。
“我不!”
“别闹。”
“我没有!”
她说话很大声。
邱绥唤了她两声,她还起劲儿了,碰一下就又嚷又抓的,邱绥耐性被她磨光,直接把人一把抱起就往车那边走。
放在副驾驶,把人安顿好,许在在趴在窗上,手指贴着玻璃,大声嚷嚷:“有鬼啊!”
她看着自己的倒影,乱叫着。
邱绥上了车,问她:“回学校吗?”
他喝了酒,其实不该开车,这里距离J大还是很有一段距离,遇上查醉驾的就不好了。
许在在人晕乎乎的,没办法回答他。
他便自作主张把人往家里带。
从这里到他家,不过几分钟的车程。
停好车,邱绥去拉许在在下车。
这会儿她安分了,邱绥扶着她,往楼上走。
进了门邱绥就把许在在扔沙发上了,然后他转身去浴室洗澡。
出来后就见许在在坐在沙发上,直挺挺的,似乎人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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