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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棠丰与特管局合作密切,对他们的行事流程也有所了解,他所说的布阵,是特管局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但凡在研究人员踏入未知法阵前,都要先设置一个基础防护阵,以免触发未知阵法,造成不良后果。
基础防护阵的设置要求不高,甲乙丙三人分别选好三个点,呈三角之势,将祭台笼于中间,然后放置法器,取符念咒,咒语结束,黄符贴上法器,空气微微波动,阵法成功。
“好了,老大,可以上祭台了。”小乙起身回头通知众人,自己率先走上台阶。
这一次,闫育没有组成自己的队员,并且跟在后面也走了上去。
殷棠丰和吕铃兰是肯定要上祭台查看的,但是两人默契地把童上言留在下面,让他和探山队的成员呆在一起。
宽大的圆形石台上,六个人或立或蹲,稀疏地围在干尸旁边,最靠近干尸的四人是殷棠丰、闫育、吕铃兰和小乙,四只手电齐刷刷照在缩成一团的遗体上,试图找出蛛丝马迹。
他们并没有翻动尸体,任它保持着侧倒的模样,干尸从上到下全都皱巴巴的,似乎是个年纪很大的老人,覆盖在身上的布料已经看不出衣衫的模样,不知是因为时间太久被风化了,还是因为发动阵法被破坏的。
吕铃兰为难地直摇头:“就这么一具干货躺这儿,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啊,这是阵法成了被蜕下的?还是阵法没成把自己坑死在这儿了?浑身上下干干净净的,也没个证明身份的东西,这……
老闫,还得你们先来啊,验个尸,查查DNA,数据库里对比对比失踪人口啥的。”
闫育无奈地看吕铃兰一眼,承认她说得没错,一个空荡荡的祭坛,加一具光秃秃的干尸,带出来的问题,似乎并没有比沈家村一夜死七口简单。
虽然自从进入特管局,他见识过的奇葩事件也不少,遇上这种无头公案仍旧免不了心累,此时看到突然侧过身去的殷棠丰,闫育顺口问他:“殷老板,你有什么看法?”
殷棠丰正蹲在地上对着一滩暗色血迹琢磨,看了一会儿,转回身,总结说:“法阵很古老,应该是建造这个祭坛的时候就刻上去的,但是这里不久前被人使用了,而且夺舍成功了。”
吕铃兰瞠目结舌,如果真如殷棠丰所说,那……那可是件不得了的大事了:“老、老板……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你确定吗?这可是夺舍啊,大逆不道,天理难容,现在能有狗胆的干这事儿的,还是人吗?”
“恶魔……”吕铃兰最后那句话让殷棠丰突然想起秀婆死前歇斯底里的控诉,不过他很快收敛心神,继续说,“这里的血迹时间没有很久,应该是使用的人留下的,可以采样回去验一验,还有你们看……”
说着,他手电一转,照到干尸身下的地面,继续说:“这里的裂纹有粗有细,裂缝中间的颜色比祭台表面颜色都浅,只有最近新产生的才会这样。”
说着,他以手电光线为指引,照到干尸旁边一点的、血迹附近的位置,然后在干尸和那个位置间来回比划几下,解释说:“裂纹是以这两个点为中心向外扩散出去的,我看过,差不多覆盖到整个法阵了。
会产生这种裂纹,有一种可能,就是这里曾经有极强的法力流动,石台无法承受这股能量,所以产生裂纹。好消息是,这些裂纹的产生已经破坏了原本的法阵,所以这个法阵现在已经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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