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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越大人近来出宫倒是频繁，平日里可是根本看不到他啊。”一魔族女子痴痴地说。

“若谁有幸与大人共结连理，那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非也非也，他是不会跟任何一人有羁绊的。”一老头儿摇头晃脑地说。

“哼，你这老头儿，可别拿你说书的那一套来揣测司越大人。”女子有些生气。

“揣测？老头儿我说的句句实话，无知，无知。”老头儿吹胡子瞪眼儿地摇头。

女子嫌弃地看了一眼穿着邋遢的老头儿，转身就走，不想跟他再说下去。这老头儿是出了名的疯，要不是他说书的水品高，估计早就饿死了。

老头儿见那女子离开了，也打算回去，却被一人挡住了去路。

“这位老先生，可有时间上楼一叙？”矜兮淡淡地说。

“我就是一穷说书先生，可没钱上楼坐坐。”

“自然是晚辈孝敬您老。”矜兮做了个揖，面上没什么变化，心中却有了计较。

另要了一间房，叫来小二，上了好些吃食，老头儿见他出手阔绰，眼睛里都开始冒起了绿光。

矜兮看着面前毫无形象地啃着烧鸡的人，开口道：“先生刚才说的那些话让晚辈很是好奇，不瞒您说，在下苦心研读书籍，都没有听您老讲一番话来得有意义。”

“那是自然。”老头儿没有抬头，专心地啃着烧鸡，满嘴油腻。

“不知先生可否传授晚辈一些经验。”

“经验这种东西不是靠传授的，要自己去摸索。”老头儿随手擦擦嘴，“不过，既然你找到了我，就说明我们有缘。之前在茶馆，与你同行的那个少年有意无意地打听魔界的事情，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们还会来找我的。”

矜兮心里“咯噔”了一下，竟然那个时候就注意到了，明明他俩的扮相很是普通，这人只怕不是什么普通人。

“来自神界？”老头儿随口说道，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跟你一起的那位倒是魔族，搞不懂你们怎么会混在一起。他的血统那么高贵，与魔主……不，假以时日……”

假以时日他会成长为魔主都忌惮的存在。

老头儿没有说下去，浑浊的眼睛里带着精光。

“你想知道什么？”

“你说他是魔族？”矜兮很是惊讶，这人能辨认出他神族的身份，不应该认不出白疏离是妖族才对，难不成……子离已经魔化到那种程度了？

“嗯，怎么，你竟然不知道？”老头儿皱眉，“你不是在魔界遇到他的？”

矜兮抿唇，这人不知道可不可信。

见矜兮很是犹豫，老头儿无奈地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