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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楚寒笑了出来：“我听说过，还有更夸张的，替演站对面，后期补正面镜头。”

韩依依和方楚寒同时笑了出来，这个圈子，小火靠实力，大火靠运气。谁都只能凭良心，因为结果并不与付出成正比。

“所以我很庆幸，一个好的搭档，很容易擦出角色的火花。”韩依依爽朗的笑声还未消散，她的脸庞却带上了一丝忧伤，方楚寒不知道是否适合对一个认识两天的人，开口问询心事，只能装作没发现，偏过头去。

“我们来对戏吧，昨天那段，我觉得你演绎的特别好，我想抓一抓今天的感觉。”韩依依的声音没有一丝阴霾，方楚寒回头看了她：神色很正常，心中不免觉得自己多心，愉快的点了点头。开始了剧本演绎……

“他们在干什么？”富二代对着广告公司女BD问道。

“制造牛奶浴，一会你躺进去，我们会把玫瑰花撒你身上……”女BD解释着。

“等等，我为什么要脱光？你知道我身价多少吗？”富二代表情不可置信。女BD哪里管他，广告片拍多了，她很清楚这些明星、模特有多矫情。这种时候，大咖就搞定经纪人，小虾米就直接别给脸，否则明明是根葱，他非得给你搞一茬石蒜花出来。

“不脱就解开扣子。”女BD说完，就把富二代朝浴缸里一推，富二代跌了进去，溅出牛奶浴水花来。

“你个女人，是不是疯了！”富二代吼道。

女BD哪里管他，干脆把他头往浴盆了一按，等富二代探出头来，栗色的头发湿漉漉的垂在脸侧，显得整张脸更加立体精致，流淌的水滴显得又奶又欲的，效果奇佳，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摄影师就赶紧冲上去一顿猛拍。

女BD在一旁得意大笑。

摄制组的人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方楚寒在那里嘶吼，然后在空浴缸里扑腾，半跪站起，露出禁欲的表情。

杨艺导演转头对着执行导演问道：“这演员还真投入，一个人背台词都这么歇斯底里？”

执行导演点点头，也觉得方楚寒演的太过激情。

韩依依这边，掖了掖脸侧的头发到耳后，露出浅浅笑容，对方楚寒说道：“谢谢。“

方楚寒正在收回表演情绪，听到这句话，也笑着回头，表情里夹杂着一丝疑惑，问道：“谢什么呢？”

视线却看到韩依依缓缓升起，然后在自己面前渐渐变淡，留下一句话作为回答：“谢谢你，陪我演了最后一次戏。”

方楚寒“哐当”一声，摔回了空浴缸里，半张着嘴，看着韩依依消失的地方。

这是他能见鬼后，第一次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惊讶和痛惜而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