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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白色小奶猫应景的出现在南修竹身后,地上的坑洼里有些刚刚洒出来的肉汤,小奶猫应是饿极了,汤中卷着泥沙也吃的大口大口。
洛宁脸上现出些暖意,正想将自己碗中剩下的馄饨和汤拿给小奶猫。他刚站起身,却忽然顿住。
只见那小奶猫僵直着身子,躺在地上抽搐起来,口中吐出白沫,不一会便没了气息。
洛宁脸都白了,他看向南修竹,紧张的问道:“你…可有不适?”
“有。”南修竹淡淡一笑,“吃撑了。”
南修竹见洛宁面色凝重,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禁皱眉。他的馄饨有毒?那洛宁那份呢?
他看着洛宁,似乎没事。
待二人再次回到清心庵时,手中便多了两只碗。洛宁找来随行太医细细验了这两只碗,发现只有南修竹的碗上有毒。
“是一种剧毒,无色无味,干燥后凝成白色粉末。看样子像是南疆特产的一种毒草,老臣还要待回宫翻些医书看看。”
太医指着碗底侧壁,只剩了那么一点点,其他的大概都被南修竹喝了。
洛宁紧张的拉过南修竹,“把脉。”
太医把了脉,眉心拧成个川字,“二皇子这脉象…”
“如何?”洛宁问道。
太医看了看南修竹,南修竹一脸坦荡:“但说无妨。”
“古医书上有述,这世上有些人身子是异于常人的…”多了,不能再说。做了五十年的太医,如何安稳的活到告老还乡,这是一门学问。
“总之,二皇子身子无恙,宁王殿下大可放心。”
知道南修竹没中毒,洛宁一时也没心思细想他为何无恙。眼下正在忧心到底是谁要杀南修竹。
南疆毒草…南疆…南曌那边只有一个南希竹,可他是南修竹的亲哥哥,应当不会害他。还会是谁呢?
南修竹倒是一派云淡风轻,好像被投毒的不是他。回到房间静坐片刻,南修竹淡淡开口:“你怎么看?”
悬于房梁的黑衣青年悄然而至,幽站在南修竹身侧,说道:“故意用了南疆毒草,怕是想转移视线。所以,下毒之人应当就在东麟国之中,在您不远处观望。”
静谧半晌,幽忽然半跪在南修竹面前,垂眸握住他的手,“主子。”语气中透着满是爱意的虔诚。
南修竹淡淡一笑,反握住他的手,说道:“幽,只有你我二人,你不必叫我主子。你知道的,我们从小一块长大,在我心里,一直把你当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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