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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轻轻的,热风酥酥麻麻的,不断地钻进了耳朵。
“才不会呢,”萨丁撇了撇嘴,手环上宋白的脖子,“我怎么也不可能舍得让雄主跪,要跪,我来就好——呜呜!”
一吻封缄。
许久,宋白才放开他,恨恨地掐了他一下:“再敢说这种话,腿给你打折。”
浑身半软的萨丁晕乎乎地点头,直到宋白给他抱到卧室床上,才后知后觉地摸了下被掐的地方,咕哝着,“一点也不疼嘛。”
肉最厚的地方立刻被打了一下,萨丁被无情地抛到床上,床下的雄虫冷漠无情地解皮带,“上次在医务室里我就想过了,你要是再敢有乱七八糟的想法,可不会只有说说那么简单了。”
柔韧的皮革在空气中发出猎猎声响。
萨丁紧张地咽了下唾沫,“雄主,你、你下午还有课……”
“管他呢,”宋白笑得像个恶魔:“谁叫你这么不听话。”
于是,不听话的萨丁被宋白狠狠折磨了一个下午加一个夜晚。
第二天日上三竿,宋白早已前去上课了,徒留萨丁一人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
他身上酸疼无比,仿佛被推土机反复碾过,
萨丁啊萨丁,你真是有眼无珠,太小瞧你雄主的战斗力了。
萨丁把手举到半空中,璀璨明亮的阳光透过指尖的缝隙,在薄被上面落下斑驳交错的光影。
他歪着头,眨眨眼睛,突然笑了。
笑得像个孩子。
第83章 84
上午第一节没有课, 宋白照例又来到了白山这里。
自从上次宋白特意和白山坦白了信件的事,就有意回避着了和白山的接触,但是因为是白山的另一层身份, 白中将, 直接受理着向上级提交少将辞职申请的事, 宋白不得已又接连来了好几次询问情况。
白山正在戴着一副老花镜看书, 他今年快五十了,今年开始视力衰退得厉害。
听见门口的声响,他回过头去, 摘掉镜子, 见是宋白,笑道:“萨丁那里说通了吗?”
宋白喜形于色:“昨晚上又和他商量了, 他同意由辞职改为暂时停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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