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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带着哭腔的稚嫩声音许是被吓到了,赶紧哽咽着说:“我不是鬼,求贵人放过。”
柴房里漆黑一片,只有外面的光线勉强能照到门口的一小块地,尽管视线不清,但司漠还是看清了那稚童的样子,看上起也就八九岁,穿着一身破烂的衣衫,除了那双清澈的带着几分胆怯的眼睛,全都被脏污遮住了原本的面貌,凌乱的脏发挡住在额前,在他的旁边还躺着个看起来比他年长几岁的姑娘。
这姑娘双目紧闭,一动不动面色苍白的像个从棺材里躺了很久的死人。
司漠本能的以为是不羡仙里犯了错被主子惩罚的下人,可一番盘问之下才得知他们与不羡仙并没有什么关系,也不知道自己这是身在何处。
听稚童说他们是两姐弟,平素姐弟两就会出摊卖些自己做的小玩意儿赚取些生活费,不了今日摆摊时,惊了打马穿街的公子,这才飞来横祸。
“皇城本就规定街市只通马车,不可骑马。”司漠见他浑身都是鞭打的伤,便说:“被打成这样,你怎么不去报官?”
“还没到官府就被带到这里。”他哽咽道:“姐姐为了护着我被打晕了,好心的公子你快救救姐姐。”
稚童抹着眼泪,又怕自己手脏只敢攥着司漠外袍的一角,不停地乞求。
司漠气上心头,道:“我带你,们走,你可知道打你的人是谁?”
稚童闻言连忙点头道:“我认得。”
*
明明是休沐的日子,刑部却忙的脚不沾地,周逢俍甚至在刑部的办差院里一整夜都没回府,所以周跃文才能在昨夜喝的酩酊大醉后,今日又来了。
他对那绿姝是动了真情的,甚至放言要娶她回去做妾,周逢俍尽管顾不上他,但也听说了此事。
堂堂刑部尚书的嫡长子,要纳妾也是良家女子,若真让青楼的女人进了周家大门,那才是真的丢人现眼,他只盼着正月一过,就把这不成器的儿子送回玉阳。
周跃文今日约了几个好友,都是些与他一样的纨绔子。
期间就听他那些好友一句接一句的恭维。
周跃文乐的沉醉其中,两杯酒下肚便大言不惭道:“人就要这么痛快的活着,像我爹那般成天不是算计这个就是算计那个,也不嫌累......”
一群纨绔跟着附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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