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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说的温和,眸中尽显慈祥,自责自己老糊涂了,一病就是数日,竟然没问个清楚。

赵同安见她这样说,便知缄默无用,他上前跪道:“请皇上降罪,是臣管教无方,臣愿领罪。”

天熙帝不动如钟,静观殿内大臣,良久都未开口,他万万没想到,军饷一事最后会是这般走向。那日听闻定安侯府惊变,他打翻了手边的茶盏,他笃定那夜有人会下手,却不想竟会下这般狠手,若是裴熠那晚真出事,此刻坐不住的怕就是他了,思及此处,他心有余悸,便用余光扫向裴熠,四目相对,他很轻的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在一众寂静里,裴熠忽然开口:“难怪戍西胆敢来侯府挑衅,日前禹州军副参将飞鸽传书,信上说戍西派人潜入我军企图放火烧毁粮草不料事情败漏,戍西多半是见我朝兵良马精,自知战场之上胜算可言无才出此下策。”

君臣一堂,竟将事情推诿至他国,戍西纵然是外敌,可断不会在除夕潜入谒都,更遑论在侯府行凶。

可话说回来,京兆府办过戍西奸细一案,仝世博是认的出戍西人的,而韩通也说自己亲耳所闻,这才马不停蹄的赶到侯府报信。

韩通为人裴熠信得过,他极快的回想,难道千机营里有戍西人,又或者是千机营找的替死鬼?这样想他便不由自主的看向赵同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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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复职

太后身子才好,听了这半天话又忍不住轻咳,天熙帝叫人给太后奉上一盏润喉茶,太后饮了两口说:“此事怪哀家,没有来得及禀明皇上,才惹出这后来的许多事端。”

太后这样说,天熙帝却不能真的问责,这大殿之上多是文臣,大祁自圣祖开国以来便极重孝道,天熙帝说:“此事怎么能怪母后,戍西对我大祁虎视眈眈已不是一两日,此事爱卿们如何看?”

周逢俍一贯见风使舵,眼看太后作保,皇上并无怪责裴熠的意思,立刻说:“回皇上,此事既与定安侯无关,且定安侯又是受害者,臣以为,应当恢复定安侯千机营提督一职。”

吏部侍郎崔斌是李璟的学生,接的是娄廷玉的职,他为人耿直,不苟言笑,“这案子涉及定安侯,涉及禹州军,惶惶谒都城岂是戍人说来就来的,这人是怎么进的城,一行有多少人,还有什么计划?此事仝大人可都一一查清了?在皇城之内发生这等大事,巡防营却刚好不在,如此怠忽值守,此事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天熙帝知道巡防营的情况,成安王严查过巡防营了除夕夜的值守,本该离定安侯府最近的一支巡城兵,因当晚一户火灾而都投入救火行列,火场一片狼藉,哪里还顾得上定安侯府,本以为天亮后能借此能领赏,却不曾想救了一夜的火,回去还领到了二十个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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