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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半反倒是多看了一眼那北极兔绑着的绷带,心想好奇害死猫,还是不要对那个绷带下面藏着的东西好奇最好。
他被虞流淮抱着去主卧,洗澡的时候,外面风声还是很大,小兔子明明扛枪扛的毫无畏惧,这个时候却瑟缩在一块,眼睛里湿漉漉的,鼻子也不停的微微抽动。
虞流淮把这种表现理解为害怕。
但江半把这种表现理解为兔子的天性。
洗完澡后,兔子已经滩成一块白兔毛毛饼,昏昏沉沉的好像要睡着了,身上新添的红痕欲盖弥彰,但被洗的很干净。
有人在敲门。
虞流淮把他放到床上后就走了出去。
兔子还是保持着那个睡着的姿势,眼皮子动都没动,耳朵却忽然向上扬了扬,好似在偷听。隐约听到“没抓到”、“拿到这个”这样的字眼。
虞流淮进屋时,兔耳朵已经放的好好的,搭在眼睛处,看起来完全睡着了一般。
江半以为今天大概就这样过了,只是没想到虞流淮坐到床上,又将他抱在怀里,跟抱着一个软绵绵的兔娃娃一样,不停的抚摸和亲吻。
江半想装睡也没的办法了,睁开眼睛看他,询问他:“怎么了……”声音有气无力的,似乎是不堪骚扰之下,勉强做出的回应。
“离辛容远一点。”哦,说的是那只北极兔。
本来江半直接答应就是,但就是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偏要去怼一声:“你不收下不是更好。”他依旧介意这两个人之间或许发生过不可描述的事情。
但虞流淮脾气现在是越来越好也是真的,听到后也没有恼怒,反而脸上带了点笑意,“别人送的,总要收下,也要回礼。”
江半哼了一声,心想都是借口,不想搭理对方。
忽然有冰凉的东西挤到身上来,江半着实被冰得微颤,但没有说什么,只是重新躺好,方便后面要做的事情。
他的腰是真的细,不过这段日子被养的实在太好,所以稍微有了些肉。
兔子已经很久没有做大幅度的运动了,不知道这些赘肉有没有影响到他的速度。想来应该是没有的,毕竟他能跳得那么快,也是因为动物天生的本领。
“虞流淮……”江半迷迷糊糊叫了一声,在颠簸之中,又问道,“你快点……”
累死兔了……
一次两次的。
还能不能要够了。
在窗户被风猛烈的拍打了无数下后,才有人起来去开了窗通风,散掉一室的味道。
江半眼下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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