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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您您可使不得呀!”
花一目光冷冷撇过去,对方立刻噤了声。
收回目光,幽幽叹了口气,花一又认命的将红盖头盖好,端端正正坐在轿子中央。
谁让这活受罪的差事,是他自己揽的呢?
花一之所以穿着一身新嫁娘的喜服,坐进这轿子里,还得从寻找天道说起。
那日得知天道无故失踪,他嘴上什么也没说,只是那夜片刻也没合上眼。
翻来覆去眼前都是天道受伤躺在他怀中的模样。
即使知晓天道的伤势已好,即使知道眼下武力值天道或许还更盛他一筹。
第二日他便离开了临安。
天道如果尚在临安,花一不可能感受不到,所以天道只能是已经离开了临安。
这一找便是半旬,从北找到南,其间山山水水繁盛景致许多是他同天道一起见证过的,如今形单影只,只觉得山不是山,水也不是水了。
最后,他来到了这座极南的边陲小镇。
本该是匆匆过客,却被偶然的发现留住了脚步。
最先引起花一注意的,是这座叫做溪萝的镇子上诡异的风俗。
溪萝是花一的最后一站,也是最后的希望。
赶到之时,花一已是风尘仆仆。
找了个客栈落脚,顾不得疲惫,花一立刻开始在城中寻找有无关于天道的线索。
溪萝并不富庶,但民风淳朴。
本地百姓见到外乡人亦是面带笑容有问必答。
只是这客客气气的氛围,在花一试图描述天道的相貌时,被瞬间打破。
上一秒又对着他笑的大婶,下一秒就避他如鬼神。
反应大到勿需心思敏感就能一眼发现的地步。
花一想要细问,对方也根本不给他机会。
接连接触了几人,其中最夸张的,连自个的铺子也不顾了拔腿就跑。
靠别人是不行了,花一只得自个摸索。
他翻墙头一连暗访了几户人家,都没见有什么古怪之处。
就在花一一筹莫展之际,听到了隐隐绰绰的哭声。
那哭声极其压抑,像是苦主被强行套在了什么套子里。
沿着声音的来源,花一很快找到了正在哭泣的少女。
花一见到少女时,她瘫在井沿,半边身子已经探进了井口里,花一的角度,只能看到少女乌黑浓密的发丝从脊背滑落在地,粘的满是尘土。
怎么看都一副欲寻短见的场面。
花一上前救下了少女。
刚被拉住少女便猛烈的挣扎起来,如同灵活的鱼,险些从花一手中挣脱出去。
待看清抓住自己的是个陌生男子,少女立刻便停止了挣扎,眼中的心灰意冷也瞬间被恐惧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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