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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璟心道,幸好你大意了。
他忙摆手:“没事没事,青叔放心,我和师弟睡一间,我们互相作伴就都不怕了。”
项冬青没觉得有什么,道:“你们先到院子里活动活动,我去叫叙白。”
袁叙白顶着一脑门幽怨出来时,陆舟和李云璟已经扎好马步开始练拳了。他们两个小时候和项冬青学过,都有基础在,倒是袁叙白打小就没练过武,一个早上他都在扎马步,感觉两条腿都要裂开了!
最折磨人的是早起练完武还要跟着荀先生读书,先生总抽他背书,可他困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惹的先生都黑脸了。他还得安排人拿着吴树的画像去药铺走个过场,简直要累死了!如此水深火热的过了两天,袁叙白无时无刻不在期望宋显那案子赶紧结了,他好想收拾包袱回家过年呀!
……
这天吃饭的时候,华嫂子端了菜上来,嘴里还叨叨着:“也不知宋家今年是犯了什么邪了,最近他们家就不太平。先是嫡公子死了,后来又听街坊说宋家老太太给自己抬了棺材回家,闹的那叫一个凶哦!”
陆舟饶有几分兴致,他问华嫂子:“街坊们还说什么了?”
华嫂子道:“还能说什么,都说宋家老太太自己作呗,哪有好端端的人还活着,先把棺材抬回家了,那多晦气呀!大宅院里头那些人可狠毒着呢,不知有多少冤魂呢,遇上这事儿还不蹦跶的更欢实了。听说宋家这两天频频出怪事儿,有的丫鬟婆子莫名奇妙的就发疯撒癔症了,哎呦,多吓人哪!”
陆舟微微眯起眼睛,心说宋夫人手段倒是不低,想必这时候应该已经摸到什么了。能不能成,就看今晚了。
项冬青也在关注宋家的动向,不得不说,陆舟走的每一步都成功的点了宋家的雷。因为项冬青清楚宋家的软肋在什么地方,只要吴树活着,他们必定投鼠忌器。但同样的,他对陆舟也更好奇起来,一个半大少年直觉竟如此敏锐,项冬青前前后后想了很多遍,还和大杨对了一遍,都没有发现自己到底是哪里露了马脚。
他顶着思绪回家,见陆舟正在院子里头遛弯儿。
项冬青挑眉:“今儿这么闲,你们先生没拉着你们读书啊?少爷和叙白呢?”
陆舟道:“先生今日同王大人和林伯父喝茶去了。大头跑药铺呢,师兄在屋里看书。”
项冬青‘哦’了一声,抬步便要回房,陆舟却叫住了他。
“有事?”
陆舟盯着项冬青看了一会儿,忽然问:“青叔前些天不在家,是办事儿去了?”
项冬青直觉他这么问不像有什么好事儿的样子,只点了点头,道:“我家三爷那边的事儿,需要处理一下。”
陆舟道:“青叔不是一向不理这些事的么?”
项冬青道:“大杨处理不了,事情又比较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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