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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这些年来在路知南身边做得这一切,不过是他身为臣子的本分。

既然是为了帝王分忧,自然谈不上委屈不满一说。

但在余舟的心目中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只因余舟一直将他和路知南定义成了另外一种关系。若余舟臆测的是事实,那路知南的确是有点“辜负”了他的“深情”。

“不小心掉出来的。”路知南道。

裴斯远闻言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甚至脑补出了余舟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小起居郎胆子小得可怜,在皇帝面前出了小纰漏,定然吓得够呛。

裴斯远自入狱以来,心中第一次生出了些许“不满”,只因自己没能亲眼看到余舟为他据理力争时那副场面。

念及此,他心里某个地方又隐隐生出了些酸酸涩涩的感觉。

那人胆子那么小,得鼓足多大的勇气跑来御书房为他说情?

而且不是最怕路知南知道他们的事情吗?

如今这么替他奔波,反倒不怕了?

“你为了他当街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时,朕先前还觉得你多少有些冲动了。”路知南道:“但今日看来,倒是朕理智过了头。这些年,你为朕做了那么多,朝臣每每中伤于你,朕从未与他们辩驳过。但余舍人既无口才,也无胆量,却能为你力驳群臣。”

当然,这个“力驳”是有点抬举余舟了。

余舟那顶多算是无力地“喊冤”。

“裴卿,你委屈吗?”路知南看向他,问道。

裴斯远神游天外,脑海中依旧努力脑补着小起居郎在群臣面前那副惶然又可怜的样子。他几乎能想象地到,当时的余舟定然是紧张地面色苍白,冷汗涔涔,说不定说话的声音都是微微发颤的。

一想到余舟为他经历过什么,裴斯远心中便不由生出了几分烦躁。

他自己一时也说不清这烦躁的来由,只想尽快去见见那人。

半晌后,他开口道:“陛下与他本就不同,臣与陛下是君臣,既是君臣,自然是以社稷和朝纲稳固为重,何来委屈一说。但臣与余舍人却不同,他于臣是……”

“是什么?”路知南挑眉问道。

“是……”裴斯远想了想,道:“这臣得问问余舍人。”

路知南闻言意味深长地盯着他又看了一眼,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另一边。

余舟因为在御书房经历了那一通,紧张得过了头,出宫之后就蹲在路边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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