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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俗套的故事,他套着大学中庸的书皮不知看过凡几,若放在现实中,季怀只觉得这是在胡扯。
“自然不是。”赵越无奈道:“我说的都是切实发生过的事情——”
“那张图最后落在了时任武林盟盟主的公孙止公孙前辈手中,可他却突然离奇失踪,这些年武林中人都在寻找他的下落,为的就是他手里的那张图。”赵越看向季怀,“相比贤弟也知道了,尊祖父季老太爷便是当年的公孙前辈。”
“这些年他隐藏得极深,武林中人根本找不到他,可就在几月前,突然有消息传出,说当年的公孙止就在晚来城,一时间许多势力都涌入晚来,”说到此处赵越有些疑惑,“贤弟当时难道没察觉吗?”
季怀愣了一下。
当时自己在干什么呢?
季怀回想了许久,才记起来。
季家老太爷去世后,家中确实来了许多吊唁的亲戚和陌生人,可那时他正被自己表字恶心到不行,见天往风华楼买醉。
当时他忙着同狐朋狗友们斗蛐蛐遛鸟逛风华楼,忙着和他母亲赌气,忙着和两个双胞胎哥哥吵架……忙着沉沦于花天酒地,怨天尤人。
他浑浑噩噩许久,此刻终于有了一点清明,在赵越的点拨下想起了当时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的事和人都太多了,可他当时竟然一件都未曾察觉。
“那张图……”季怀怔道。
“那张图就在贤弟身上。”赵越突然起身,向季怀一揖到底,诚恳道:“贤弟,此图事关重大,不止牵涉武林,还望贤弟能以大局为重!”
季怀赶忙伸手扶他,“赵兄何出此言?”
“此图乃是今——”赵越神色郑重,然而话说到一半突然被人打断。
“什么人!?”柳昶芳突然面色一凝,从腰间抽出软剑,剑疾如风挡在赵越面前,金属相碰撞的叮当声在安静的夜色中格外清晰,有人破窗而入。
白衣僧人站在窗前,目光落在季怀身上。
“季怀,过来。”
声音肃杀缓慢,掩盖了主人一闪而过的焦躁。
赵越闻言一把握住季怀的手,语气诚恳道:“贤弟万万不可!”
季怀神色复杂地看向湛华,未来得及多言,便听赵越喝道:“柳昶芳,拦住他!”
而后他一拍手,门从外面打开,十几名着黑色长袍脸覆面具的人将二人围住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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