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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牧城若有所思地弯起了眸子:“他还不知我们的事吧。”
“是不知……”话语未完,一个吮吻落在脖颈,江时卿喘着气求他饶人,袁牧城却坏笑着又添了几分力道。
待松口时,那处红印已被白净的肌肤衬得惹眼,袁牧城渐露笑意,满意地伸手往那处抚了抚。
“留个印,不许遮。”
本文的月份指的是农历
第118章 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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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月光清淡,唯有灯火通明,袁牧城亲自挑帘将人迎进帐中,神色有几分微妙。江时卿因而多往那人身上看了几眼,却觉得那人身量衣着都不与刘昭烨相似,只待那遮面的帷帽一卸,疑虑才跟着彻底放下。
顾南行几步上前侃道:“仲秋,冒充庄主你可真行啊。”
仲秋在脚边搁下帷帽,鞠身道:“顾副庄主见谅,是庄主中途有事耽搁了,所以命我先把东西送来。”
顾南行问:“什么东西这么急?”
闻言,仲秋那目光往江时卿身上移去,却因那人颈部的吻痕而疑惑地顿了顿,才发觉袁牧城正有意无意地紧挨在江时卿身侧,便知趣地垂眸,说:“孟夏北上往御州营送粮草之时,庄主让人向他多打听了几句,得知江副庄主有打算西行,便将前段时间寻来的火燃草和永夜霜一道先往生州送来了,哪知赶巧就遇上将军的亲兵,所幸那亲兵跟在将军身侧多年,认得庄主的模样,我便求他带了段路,才能这么顺利到达营外。”
仲秋说得不紧不慢,但一听火燃草,钟鼎山便耐不住性子,追问道:“行行行,带的东西在哪儿呢?”
“哦,这两种……”仲秋伸手卸着包袱,袁牧城却同不可置信般,一双眼眸锁死在那处,片刻也不敢偏离。
“昙凝血有吗?”钟鼎山掂着那包袱,一双手蠢蠢欲动。
仲秋说:“也有,都在包袱里了,庄主吩咐过,每种药的用量还得请钟医师考量。”
“好好好。”钟鼎山难掩喜色,蹲地扒起了那包袱中的盒盒罐罐。
庞大的喜悦劈头落下,砸得人晕头转向,袁牧城怔在其中,喉中的话也卡了半晌,才问:“你们庄主去乌森部是为了这个?”
仲秋说:“不全是,庄主北上本还想游说乌森部可汗同大黎联手制止大渪,却正好赶上北境有难,便与恩和又开了些条件,先让乌森部出兵增援北境了。”
“什么条件?”袁牧城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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