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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牧城忍不住露出些笑意:“这么听着惨兮兮的,还是我亏待你了。”
江时卿凑上前直视他,眼中诱色引人心痒:“不然你不挨着我,这榻躺着怪冷的。”
“我说不挨着你了吗?”袁牧城说。
江时卿露出些委屈:“你现在就不愿挨着我。”
见他示弱的模样,袁牧城下意识地想陷进去,那几分克制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他低头从江时卿的手臂下钻出,坐上榻,冲人勾了勾手:“过来。”
江时卿赢得彻底,便也抛掉了可怜相,跨腿坐到袁牧城身上,顺着那人的臂弯,倾身贴了过去。
“别气了好不好?”江时卿靠着他说。
圈着江时卿腰身的手臂再次收紧,袁牧城轻叹一声,侧过头与他相靠。
“淮川,你不能再这样了。”
江时卿闷声应着:“嗯。”
袁牧城揉着他的背,放柔了声音:“你可以依赖我,投靠我,我会给你信任,尽全力地想办法让你安心,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让你觉得不舒服,你就和我说,别躲着我,也别再骗我了,好不好?”
“你没有不好,”江时卿带他晃了晃,贴着他耳语,“我的骁安很好。”
袁牧城轻笑:“那你今晚要去哪儿睡?”
江时卿假意思考了一会儿,说:“夫君搂着我睡。”
袁牧城又笑:“哪个是你夫君?”
江时卿说:“不认得了。”
“不认得?”袁牧城掐着他的腰身挠痒,“再说不认得。”
江时卿哼唧了几下,却被箍在那人怀中无处可逃,只能软着声求饶地叫唤了几句“夫君”,袁牧城听得心头发软,疼爱又怜惜。
“淮川,好好爱我。”
袁牧城把人紧抱在怀中低语:“凭借爱我而活着,你就舍不得走了。”
昙凝血,永夜霜,火燃草都是编的,无从考据
第115章 怅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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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禁军回阇传话时,刘昭禹尚在上曦苑中避暑,只听袁牧城把人带走了,他也没再多说几句,只挥手遣人退下,移步至西宫去了。
今日是太后寿诞,但早前她便已下旨至礼部,特意撤销今年所备的寿礼寿宴,称是因御州涝灾及西北两境,朝廷需拨款拨粮,这些不必要的开销用度便也就此省下,算减轻些国库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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