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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载人的车马并未如愿返回江宅,待派去盯梢的亲卫回身通报后,宋秉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往哪儿走了?”宋秉问。
“好似是往您的府邸去了。”
猜不到江时卿的意图,宋秉莫名觉得不安,只待刘昭禹一离身,他便快马加鞭往回赶,也才转过最后一个街角,就恰好瞧见停在门外的马车。
见宋秉自不远处扬鞭而来,絮果轻叩车厢,道:“主子,人来了。”
江时卿握拳靠在嘴边咳出几声,一节纤长的手指便搭上前,将那遮蔽的布帘挑了起来。
“宋侍郎,别来无恙。”
宋秉将腿一跨,下马哼笑了一声:“江庄主这模样,瞧着也不像无恙啊。”
江时卿浅笑着缓步下车,迎上前,道:“那也是托了宋侍郎的福。”
江时卿静立着,那双眼却并非外表看去那般弱态,宋秉警惕地盯着他,问:“你来这里想做什么?”
江时卿说:“江宅被围了将近一个月,我自然是来请宋侍郎撤兵的。”
宋秉说:“是吗,江庄主方才怎么不记得到陛下面前告我黑状呢?”
“今日祭礼,我无意在那处惊扰英灵安宁,”江时卿说,“不过,宋侍郎若是觉得此事闹到陛下面前更妥的话,我也不介意再跑一趟。到时,我是先说颜氏暗杀朝臣嫁祸给谒门庄好呢,还是说宋侍郎曾与谒门庄逢场作戏,假意截杀岑昱好呢?”
宋秉声音发沉,语气中隐约夹带着威胁:“江时卿,你有什么证据?”
江时卿微微挑眉,一脸无辜:“需要证据吗,你带着亲卫军到江宅跳脚不就是证据吗,你命人无凭无据围守江宅,欲对谒门庄行过河拆桥之事不是证据吗,又或者,宋侍郎是在说当年你与颜氏共谋陷害先太子一事没有证据?”
被触到了逆鳞,宋秉神色愈发阴郁,腰间佩刀已亮出了一截锋刃。
“江庄主,说话要小心啊。”
江时卿垂眸低笑,说:“宋侍郎脾气不小,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宋侍郎摇身便可成为和岑昱一般的弃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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