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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不得烈酒,”袁牧城深吸了一口气,反手握住摁着他的那只手,拉到嘴边落了个吻,“上脸了。”

江时卿是觉得双颊被酒气煨得发烫,却还是保持着那点冷静:“袁二公子费尽心思探我的底,是想做什么坏事?”

袁牧城抬眼坏笑:“你觉得呢?”

“有些坏事,不知道我的底细也能做,只看你敢不敢了,”江时卿不落下风,“只不过我睚眦必报,吃了的亏多半是要讨回来的。”

“这可是你说的。”袁牧城又笑了一声,倏然间将手伸至江时卿身后,把那臀往上一托,往怀里带来。

江时卿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经坐在了袁牧城的腿间。压在他后背处的那只手丝毫不退让,他越想抵抗,那只手便越是强势地将他的腰身往里揽。一番较量之后,他与袁牧城贴得更近了。

两人挨在一起,连呼吸都缠得发烫。

“我比你还记仇,咱们看谁讨得多。”袁牧城低笑道。

言罢,江时卿的衣摆忽地被掀开,袁牧城伸手探入那衣衫下,顺着他的腿往上揉去。江时卿身感一阵灼热,喘息也加重了。

袁牧城一脸趣味地看着他,忽然在手间加重了力道,江时卿的臀/部起了一阵麻意,不自抑地喘了一声,即刻便按住了揉掐着他的那只手。

袁牧城底下已经有了反应,却还是压着欲望停手不再掐他。他伸指慢慢攀上江时卿的脊背,划过他颈间渗出的细汗,继而又望向那双眼,调笑道:“别流汗啊,看着像认怂了。”

江时卿分明被欺负得厉害,却还是淡淡地回了句:“袁二公子贴得太近,热的。”

袁牧城差点被他骗了过去,以为这种程度的狎玩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甚至有那么一时半刻还怀疑江时卿是不是真的见惯了烟花风月。可一想江时卿与别人寻欢作乐,袁牧城心里便千分不平,万分不爽,恨不得啃咬他的脖颈,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然后向全天下的人宣告,江时卿是他的,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正忿忿时,袁牧城垂眸瞥见江时卿空空的双腕,忽然心头生起一阵快意,便伸手扣着他的腕部,细细抚着:“今日怎么不戴念珠,你在怕什么?”

这九年来,江时卿常被噩梦魇住,后来又经常手沾人血,夜间总是难眠,钟鼎山担忧他伤神,便去寺里替他求了串念珠,又拿着安神的药熏了好个几月。江时卿虽不信什么神佛,但手中有个东西拿着,心里头确实觉得安稳些。

可自从那念珠到了袁牧城手中,便成了用来钳制他的工具,他不戴念珠,是害怕那串东西再次染上春色,以至于他每回求心安时,都忍不住想起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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