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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看着那一桌的核桃,挑了块小的核桃仁往嘴里送,才说道:“都不是孩子了,他们现在有主意着呢,像南行此次去芩州,都不同旁人说声要去做什么。”
钟鼎山觉得奇怪,他记得当初顾南行同他说过,这次去芩州是因为听到了些有关江时卿的事,可为何姜瑜却说顾南行没和任何人说过这件事。
“你不知?”钟鼎山问。
姜瑜转过头,问:“怎么,他同你说了?”
本章新人物
彭延:户部尚书
第42章 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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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有犹疑,但钟鼎山觉得顾南行既然不说,必是有他的缘由,大不了等他回来多问一嘴便是,于是他也没提这事,就对姜瑜笑了笑,说:“都不同你说,哪儿还会告诉我。”
“反正平安归来就好,省得我们在这宅子里瞎操心,”姜瑜说,“估摸再过个几天他也会到了,到时你可别没来由地冲他发脾气啊,南行也不是孩子了,你别瞧他总嬉皮笑脸没心没肺,一有心事他都只会自己闷着,本就满肚子苦愁难以排遣,再讨了骂心里头还会畅快吗?”
钟鼎山知道自己理亏,挨了训也只好领受着,但他面上还要倔着,就是不肯服句软,便点了点头,假意去拨弄桌上的核桃:“也是,他们哪儿还是孩子啊,咱俩都成老人咯。”
姜瑜瞧他那样,叹笑一声,上手收拾起满桌的核桃屑来。见状,钟鼎山赶忙把桌上的信捡起来,抖了抖背面蹭到的碎屑后又满意地展开信纸看了一遍,看到末尾那行时,他忽而又记起了什么,便问:“话说,淮川今日又上哪儿去了?这些天没见他消停过,可得当心些。”
姜瑜回道:“荟梅院里同袁牧城说事去了,我让季冬和絮果跟着呢。”
钟鼎山蹙起了眉:“淮川年前毒发过一回,眼下将到四月,怎么算这日子都已经过了三个月,如今这昙凝血还未发作,可不是个好兆头。”
姜瑜的手忽然顿住了。
昙凝血之所以取名“昙”,就是因为这毒吃得越深,毒性越烈,发作的间隔时间便越长,若是发作次数减少,便说明此人离死亡越近,就如同昙花一般,盛开即是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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