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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你了,把这儿处理干净。”言罢,许弋煦跨上马,和来时一样,怡然地走了。

——

街边的小茶肆不算热闹,茶水煮出的热气却润着那木桌长凳,独独笼着一人。

袁牧城收了落在江宅大门处的目光,将茶碗稳稳地平放在桌面上,轻轻掸开了桌面落的一枚新叶。

“下来。”

闻言,何啸自树干上跃下,抱着刀走到他身旁,拉出长凳坐下。

袁牧城抬眸看了一眼他,问:“跟了多久?”

何啸把刀放在桌上,取了只茶碗,拎起茶壶往里添着热茶:“我没跟着,只是半天不见主子回来,就想着应该是来了这里。”

袁牧城哂道:“你自己念着江时卿身边的那个姑娘就别拿我当借口。”

茶水还没咽下,何啸呛了一声:“我哪有。”

袁牧城只笑着又饮了一口。何啸放下茶碗,转头看向江宅,问:“主子不进去吗?”

“我坐这儿喝口茶而已,为什么要进去,”袁牧城自腰封间取出碎银放在桌上,起身道,“走了。”

两人在街上缓步慢行,迎着清风途经街巷屋舍。

“主子是在想寅王坠马一事吗?”何啸说。

袁牧城点了头:“颜凌永招了供,但拒不承认蓖麻叶一事,再加上这些天侑国公每日到御前求情,陛下开了恩,今日便下旨让颜凌永到礼陈寺中悔过,还顺道将上回没给崔承落的罪一同落了,罚他亲自去礼陈寺看守。”

颜凌永的供词尚未确认是否可信,寅王坠马案本该继续细审,但刘昭禹这样做,便等同于默认颜凌永的供词属实。

“到礼陈寺悔过,说白了便是换个地方禁足,”何啸说,“就给了这样的罪罚,寅王那边恐是不好交代。”

“两头都是陛下的血亲,他自当是下不了这个狠心,不过我想的不是这个。”袁牧城若有所思地垂眸看着脚下的靴子,抬步往前走时还特意避开了被风刮到路上的落叶。

何啸也没有接话,只转头去瞧了他一眼,便静静地等着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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