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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袁牧城倏地一笑,被推开的手渐渐攀上了那段雪白的脖颈。
“既然你是我的人,叫声主子听听,”袁牧城把着那玉颈,轻轻摩挲着疤痕,说,“叫得我不高兴了,这命也就不用留着了。”
“是你的人,也不过是帮你的人,叫不了。”
江时卿说着话时,喉结就在袁牧城的掌心中滚动,带着凉意的肌肤抵着那热度时,有些发痒。
“帮我也得把底子交代干净,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一句,你身后可是一整个谒门庄,别玩脱了。我这人心气高肚量小,除了拎刀杀人之外,就喜欢与人计较,你以为这些巧合用一个‘赌’字就能在我这儿敷衍过去吗?”说着,袁牧城手间微微使了力,指腹与颈脉贴得更近,阵阵脉动便随着一同传到了他的手心。
江时卿只稍稍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袁牧城便打量着那人的神情,接着说:“你一步步引我发现沙蛇,又说服赖昌倒戈,看着确实是在帮我,可我想不通的是,你怎么还有余力涉险帮颜凌永杀人。谒门庄内高手不少,想假意劫狱大闹一通刑狱司,何故要你亲自动手,同颜凌永处了这么久,我想你也并不需要用这次机会来获取他的信任吧。”
“怎么不需要,”说着,江时卿垂眼看了看把在他颈间的手,“我帮了将军这么多,不也没见得换回了多少信任吗。”
“你能为他只身犯险,但咱们可还没好到能让你为我豁出性命的地步,我怎么知道你是敌是友,”袁牧城仍捏着那颈子,说,“说到这儿,我倒挺想听听,你还准备了什么话来唬我。”
江时卿笑了笑:“那就看将军想听什么话了,我可以顺着你的意说,保证一字不差。”
袁牧城冷着脸,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想听这个。”
可江时卿非但不露怯,还带着假情假意直视他。袁牧城随即露出一个浑笑,又稍稍俯了俯身,狎昵地说:“如果你想继续玩这些弯弯绕绕的话术,我奉陪到底,但你最好做足了准备,毕竟你袁公子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江时卿接道:“不巧了,被人捏着脖子问话,我倒是没那么多耐心。”
“最好是这样,”袁牧城收了笑,说,“说吧,你帮我究竟为的什么?”
江时卿说:“受人之托。”
袁牧城问:“受谁之托?”
江时卿说:“谒门庄庄主。”
袁牧城神色微动,道:“你不是吗?”
“真是冤枉,我可从没说过自己是。”江时卿脸上不见表情。
想来也确实,江时卿从没开口认过自己是谒门庄的庄主。既然这样,江宅里还住着一个人。
袁牧城极其不情愿地说出了那个名字:“顾南行?”
闻言,江时卿噙着笑挪了眼。袁牧城抻着食指将那人的脸又抬起一些,低声道:“嗯?”
江时卿挑了眼,道:“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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