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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钱？！”

宇文明和司马锦程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狐疑，他们有些看不穿云鸿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了？

“表哥，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司马锦程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他拉着宇文明来到了一旁小声说道。

“先看看他什么意思！”宇文明抿紧了双唇说道。

“云鸿，你当真愿意无偿公开秘方？”宇文明来到了云鸿面前咄咄逼人地问道。

就算是逼得云鸿无偿公开也好，至少可以让云家尝不到这葡萄酒的甜头！

云鸿站了起来，没有直接回答，直视宇文明二人话语中带着讽刺地意味，“大皇子和司马公子为国为民的心意，让我十分感动。”

宇文明皱了皱眉，只感觉云鸿这话里有话，他盯着云鸿，一定要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云鸿话音一转，继续说道：“纸张乃是我大越朝读书人必备的物品，但是眼下市面上纸张昂贵，想来也是因为造纸术被几家士族掌控，数量稀少的缘故，若是将造纸术的技术公开，让更多的人知道造纸技术，那纸张的价格也肯定会降下去！”

“到时候我大越朝的读书人肯定会更加，这对于我朝来说也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之事！”

听到云鸿提起造纸术，司马锦程心中一疙瘩。

眼下造纸术乃是他们司马家最大的金疙瘩，他们大部分的财政来源都是依靠这造纸书。

若是造纸技术被公布了出去，对于他们司马家来说绝对是一个重大的甚至会动摇根基的打击！

“云世子，你说笑了……”司马锦程额头上浮现出了一层冷汗，一旁的宇文明面色也变得紧张了起来。

“云鸿，我们在说葡萄酒的事情，提这个做什么？”宇文明也紧张地问道。

“我可没有在说笑啊！”云鸿将二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唇角露出了一抹讽刺的笑意，看着他们说道：“葡萄酒公开利国利民，纸张公开更利国利民，大皇子既然这么有心天下，不如将造纸术公开，如何？”

“这造纸术又不是我的产业，我如何公开啊！”宇文明抿紧了双唇，将这个问题踢了出去。

他的身份不太方便回应这个问题。

答应，他肯定是不愿意。

拒绝的话，他又会落人口实。

“也对，这产业是司马家的产业，司马公子认为如何呢？”云鸿笑着点了点头，看向了司马锦程问道。

“我，我……”司马锦程额头上的冷汗更甚，他眼下真的后悔了，好端端的提葡萄酒这个话题干什么，他们随便说点什么不好吗？

眼下被云鸿抓住了痛脚，一个回答不好，只怕司马家的名声就要受到损害啊！

“这事我可……可做不了主啊，我之前一直在外修行，这些俗事我都不清楚！”司马锦程磕磕巴巴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