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麓山书院距离西北大营本就没多远,老侯爷在书院遇刺的消息不消片刻就传到了季家长孙,文渊侯世子季博宇的耳朵里。
事发后不到半个时辰,书院就被西北军围的水泄不通,有人胆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他爷爷和小弟,真是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山下的大夫火速而来,季正则跟着大夫在屋里帮忙,□□射出的箭入骨三分,虽然箭上无毒但也着实伤的不轻。
大夫剪碎上衣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许佑安被疼的龇牙咧嘴冷汗直流,阿正,阿正!何畅他竟然是季爷爷的家的孙子,这回我可知道他家大门朝那边开了,也能让我爹去提亲了。
都这会了你还有心思想别的,不怕死啊你,就那么冲上去了,季正则握着许佑安发汗的手道。
怕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冲上去,许佑安像是捡了什么宝贝一样,眉开眼笑的,我说怎么见第一次面就觉得他好看,原来我和他小时候就见过。
许佑安的爷爷和季正则的爷爷,当年同村出来,一起闯天下,季老爷子娶了王府的世子又考取了功名,官不与民争利,生意买卖自然也就交给了许佑安的爷爷。
而他作为许家嫡二房的长子,没处京城的幼时与何畅自然是见过的,许佑安惨白的脸上泛着诡异的甜蜜,我小时候还带他爬过树呢,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了.
哎,对了阿正,何畅说起来还算得上是你的堂弟呢,他可不叫何畅,他叫季昶,永日昶。
箭矢深刻入骨,拔箭的瞬间能把人疼晕过去,季正则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给大夫使了个眼神。
许佑安还在喋喋地说着,我就说他这么好看的人,怎么能叫这么普通的名字啊!!!
蓦地屋内一声震天的惨叫,把屋外守着的人都吓了一跳,片刻后季正则走出房门,唐昊跟何畅连忙关切地问:怎么样了。
敷了药,睡着了,季正则甩了甩嗡嗡疼的脑袋瓜。
季正则瞧着同样等在屋外的季侯爷,原来那就是血缘的熟悉感,怪不得他总觉得这人面善的很,情敢是这幅身体的亲爷爷。
大夫,说伤口虽深但不在要害处,只要按时喝药,多养养就能恢复如初。季正则对着众人交代后,拉着自个媳妇道了声告辞,转身就回了自己的住处。
他可不是原主,对于亲人还有什么执念,他的原则只有一个,那就是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
阿正哥。阿英道。
嗯?季正则做到椅子上,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阿英拉下他的手换上自己的,轻慢的揉着,阿正哥,你在不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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