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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季主任严正严肃地跟自个的夫郎宣布,阿英,以后家里的水都由我来担!
想起对面男人的气急败坏,阿英想笑却不敢,只好忍着腹痛点头。
晚饭过后季正则对着白天的作业挑灯夜读。阿英把他的鞋袜去掉,把脚丫子放进热水盆里的时候,他才回过神。
阿英此刻无比乖顺的眉眼就在他的膝头不远处,季正则不禁想要让他躺到膝盖上来阿英,你把那个拿过来。
墙下立着一个矮凳,阿英指了指道:它吗?
对它,把它拿过来,季正则说。盆里的水沉溺着脚上的每一寸皮肤,一股子热气从脚底往天灵盖上升腾,季正则舒服的直眯眼睛。
有人伺候还真是好。
矮凳放下,季正则拉着手上还沾水的阿英坐下,把脚抬起来。
像是预料到接下来发生的,阿英又不争气的红了脸。季正则退去他的鞋袜,还在老茧上面刮了两下,随后把双脚摁到了水里。
男人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一个脚指头一个脚指头的揉搓。阿英有受守不住地道:阿阿正哥,我自己自己洗。
我之前说过,人和人都是平等的,季正则低着头道:夫妻之间也是一样,你心甘情愿的伺候我,以后我也会以同样的方式照顾你。
夫夫妻?阿英感觉自己的脑子彻底坏掉了,连早上头抵头的震惊都赶不上现在。
嗯,夫妻,你和我,男人轻柔着手里的脚丫子,说:你不是我的夫郎么。
阿正哥你阿英被夫妻两个字轰的全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灵动的剪瞳里倒影着的全是那人的后脑勺。
为什么不看着我说呢,阿英只剩下最后这一点想法。
老男人之所以没抬头,是因为他没敢。长这么大头一朝跟人家说这种话,内心慌的跟一百来匹马来回乱跑似的。
不知道小家伙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季正则想抬头又不知道接下里该怎么办,他自己脸红的都跟要滴血似的。
只能不停告诉自己是因为低头,控的!
因为他不敢抬头只能寄情与阿英的脚丫子,到后来脚丫子都泡白了,搓的阿英实在是都受不了,他小心地说道:阿正哥,脚脚洗好了。
啊哦哦,季正则这才抬头。虽然不知道正常情况下应该说点啥,但他也不想让阿英走,那个水还温着陪我再泡会。
阿英动了动已经凉了的水里的脚丫子,违心地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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