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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耘目光一沉,若有所思。
“但,我更相信你。如果日后有新的变数,我肯定会站在你这边。”
补充的话语叫沐耘眼中生亮,抬眸凝望的一瞬间,又觉心上的为难消减不少。
“多谢。”
“这有什么好谢的?不说这事了,我们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戏班之事还疑点重重,或许我们重心放错了?”
见二人谈话氛围有些凝重,祁终自觉转移了话题。
沐耘也配合地接话下去:“午间时候,我向店家打听了扶乩一事。他们说这是柳西镇的传统巫术,流传至今,很是灵验。”
“哦?莫非这巫术与戏楼被烧有关?”
“戏班一事本就悬疑,你可还记得,那书生冲进火场,最后到底是生是死也未清楚,还有那位扫地大爷和他的羊,为何地未扫完就消失不见?以及三番两次出现在三岔古柳下,是否有转移我们注意之嫌?”
沐耘以问作答,祁终不禁细思事情经过,也赞同点头。
“书生若是没死,第一反应肯定是报仇。至于那羊老头,确实可疑,人人都怕那古柳下的坛中之物,他却三更半夜出现在那儿,而我们去戏班制幻时,他也巧合在那儿扫地……莫非他与煞气黑影有关?”
“你适才提到报仇一事,那你可想过,柳西镇上新婚煞气的惨案又是否像某种报复的手段呢?”
“这……”祁终领会沐耘之意,果断道,“你是怀疑书生就是那道黑影?他常去戏班,自然也会与羊老头有所勾结。可他的报复动机不该是镇上恶霸吗?为何要针对无辜之人?”
“若他已成魅,是无法再辨别是非好坏的,心中怨恨才会是他最主要的动机。”
“说的也是。可这一切又和扶乩巫术有什么关系呢?”
沐耘沉吟片刻,道:“今年仪式的对象是河神,或许我们可以去河边查探一下,应该会有相似之处。”
来到河边,已经是残阳坠空,天色越加昏沉。
越是接近夜幕,阴邪之物越是猖狂,算算日子,今晚当有盈月。
一靠近河岸,祁终顿觉一股浑浊的阴气弥散,惹得浑身不舒服。
“你看这河水与幻境中的有什么不一样?”沐耘突然发问。
祁终垂眸观察,回道:“水更昏了点,而且水下似乎有很深的怨气,莫非有水妖在河底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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