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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渊儿真成了自己的道侣,他与那法子究竟谁更重要。
柳听寒垂下眸子,不敢去看傅渊,心里竟然感受到了一些害怕,在傅渊的逼问下,他不知道该做什么选择。
“果真……”傅渊低叹一声,“我不该逼迫师尊的,师尊有着自己的想法,也能喜欢上别人,是我唐突了,是我无理取闹了。”
他还是离开了柳听寒的床,站在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柳听寒,“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徒儿罪该万死,也早已做了准备。师尊已成了我的心魔,就算做不了师尊的徒弟,我在外也不会给师尊丢脸。”他重重磕了几个头,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柳听寒听到动静,连忙坐了起来,一挥手,那扇门就被关住。
“我何时说过要将你逐出师门?”他沉声道,却又不敢看傅渊,或许是心虚吧。
“我对师尊做了那样的事情,若还在师尊面前晃悠,师尊定是心里有顾虑,此时我离开赤霄府才是最好的选择。”傅渊一字一句道。
柳听寒看着傅渊认真的样子,心里猛然升起剧烈的恐惧。
比起傅渊和别人结为道侣,他更害怕傅渊从自己面前消失。
他轻咳一声,冷声道:“本尊可允许你走了?一日为师终生为……咳,没有本尊的允许,你若是敢离开这迎风山,我便将你的腿打断!”
话说到一半,柳听寒意识到自己说的好像不对劲,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已经够乱了,要是在添上这样一层,怕是两人的关系理都理不清了。
“那师尊究竟是何意?”傅渊低头道,“师尊不愿与徒儿结为道侣,也不愿让徒儿与秋风师妹结为道侣,更不让我离开迎风山,师尊是想囚禁我?”
他抬头,看着柳听寒,眼中第一次带上了冰冷。
柳听寒看着傅渊的眼神,半响没有回神。
渊儿从未用过这种眼神看他,一直以来都是尊敬的。
柳听寒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妥,也是强行扭转了他的意识,可一想到傅渊要离开或者与别人结为道侣,他的心里就会升起怒火。
可若是与渊儿结为道侣……他们是师徒,他一直将渊儿视为晚辈……他还需要再想想。
在思及晚辈的时候,柳听寒心里突然升起强烈的抗拒感。
似是明白了什么,柳听寒再次看向傅渊,下床赤着脚走了过去。
地有些冰凉,柳听寒又没用灵力抵挡,白嫩的脚趾被冻红,宛如涂了些脂粉给那玉足添了些颜色。
他一步步走到傅渊面前,视线没在退缩,看着傅渊的容貌,将他的容貌牢牢刻画在心里。
不用这么做渊儿的容貌也早就在心里了。
柳听寒明白自己为什么听到渊儿找道侣,听到渊儿离开师门的时候心情会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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