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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把贾郝人堵了回去:“呵,你骂我?你自己也不咋地,自己的属下都管不住叛变,怪谁呢?”
属下叛变?贺家?
该死的家伙,我怎么就忘了他家呢!
两人争吵的越来越厉害,互相挖对方死穴。
惑:“人家比你聪明,知道找后路,而你还在不切实际。”
贾郝人:“你也蠢得上天,真信我会让你如意坐上王座。”
惑:“我蠢我认了,不说什么了,祝你走的开心。作为一切的主使,你会走的比我还痛苦的。”
他们都不想看他们小孩子斗嘴了,收到岑父眼色的陈亦笙上前去看岑未茗的状态了。发呆怎么能发这么久,是不是这里两嘴碎的又说什么了?
闻到血味的岑未茗醒了过来,拼尽全力才从他们的话语中挣脱出来,浑身都虚汗,冰冰凉凉的。
他不能再把自己困着了,他欠了一句道歉,要坚强勇敢的说出来才行。
瞧见他头顶的虚汗,陈亦笙皱眉问还在吵的两人:“你们跟他说什么了,又刺激他了?”
吵架的两人神奇般的停了下来,说出的话都是一样的气人:“刺激?我们说的都是真相对吗,小殿下。”
岑未茗咬着唇不开口,装作没有听见。
别在给他们继续刺激了,别听他们的,别让大家担心了。
他对自己说。
大医生、大美人、父亲和母亲已经为你操碎了心了,你帮不上忙也请不要在帮倒忙了好么?
转移自己视线的岑未茗目光落在了姜望舒滴血的手臂上,走过去抓住了他的手就要给他包扎。
岑未茗问:“疼不疼?”
姜望舒说不疼,反过来把陈亦笙的问题放在了他身上:“他们对你说什么了?”
说什么?告诉你,我冤枉你了,告诉你,你为我挡了大半辈子的灾?
岑未茗死咬着说没事,犟的跟头驴似的,姜望舒怎么问也没办法。他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放到了兄长身上,谁知岑未茗又堵死了路。
“大医生,你别问了。”
他这意思就是拒绝说了,不管谁来他也不不会说了。
他拒绝沟通陈亦笙也没了办法,病人不配合他的知识完全派不上用场。
岑父母也没有开口问,这些事还是只能让陈亦笙来,他们没有办法。
姜望舒还想再问,被兄长用眼神制住了。
别问了,让他自己想吧。
也许他是想不再借助外力再试一次呢?
最后,只能是陈亦笙哄他说不问了,放松,放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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