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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澈松手的时候却又太医扑了上来,始终在二人卧房中的安乐侯,当即便按住了慕容靖言的手,硬生生的将他的手臂展开,有小厮匆忙爬上床榻,用丝带将慕容靖言的双手分别束缚,就连慕容靖言的掌心都被丝带束缚。
“啊——”
“啊——”
“啊——”
慕容靖言的哀嚎声不绝于耳,他嘶吼着恳求萧澈:“殿下!放了我!杀了我!殿下!杀了我!杀了我!”
安乐侯的眼泪抹过一次又一次,萧澈的眉心拧的像是死结,他不忍再看一眼,转身进宫去了。
太医上前为慕容靖言诊脉,慕容靖言的脉象大不如昨,玉清丸不知道在他体内发生了什么变化,不仅毒发快,毒性似乎也比古籍上所记载的情况要强烈的多,玉清丸的毒性似乎已经在侵蚀慕容靖言的内脏,他很快就会感觉五脏六腑像是总是被羽毛拂过,进而会感觉体内像是藏了一把火,要将他从里到外烤干。
太医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只怕就算有玉清丸的解药,等着解药从北朔回来的话,只怕慕容靖言的命也早就折了。
安乐侯看着慕容靖言被五花大绑在床榻上,已经说不清是心疼慕容靖言还是心痛。
萧澈以最快的速度到了乾安殿,外殿中的后妃已经哭声一片,萧澈直接略过众人进了内殿,内殿中有楚王和熙宁帝最小的儿子在床榻边握着他的手。
“皇兄。”萧澈拱手同楚王行礼,复又问道:“父皇如何了?”
熙宁帝膝下众皇子中最小的那位皇子如今不过四五岁的年纪,这样小的年纪懂什么大位,懂什么生死,只站在一旁眨巴着眼睛,见萧澈来了,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叫了一声:“皇兄。”
萧澈伸手扶起他,那小皇子便似害怕一般躲在了萧澈的身后。
楚王并未给萧澈一个眼神,他只看着床榻上的熙宁帝说道:“九弟还有脸问本王父皇如何了?倘若不是九弟同废太子在乾安殿中闹出那许多的花样来,父皇能急火攻心,一夜之间便致这幅模样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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