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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澈逼近一步,剑将萧朔的喉结处顶起的皮肤划破了些许。
罗追眼见着自己家主子在宁王手里受了伤,手中的刀自然也不太听使唤的逼近了慕容靖言的脖子。
萧澈余光瞥见罗追的动作,咬了咬牙没有再往前。
萧澈早在刹那之间便想通了原本该在宁王府后院的慕容靖言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许是他收了消息便不管不顾的来了,他身上没有进宫的腰牌,或许他是回府上求了安乐侯,安乐侯倘若知晓此事.
“太子殿下。”萧澈咬牙道:“用你一条命来换一个在臣弟心中什么都不是的人,太子殿下觉得合算么?”
萧澈在尽可能的争取时间,他不知道安乐侯什么时候会带兵前来,但他知道安乐侯一定回来,就算安乐侯不为他,也要为他养了许多年的这个假儿子,抛去那一日安乐侯跪在他府上书房只求萧澈能够放过慕容靖言的父子之情不谈,安乐侯也绝对不能让众人眼睁睁看着他的“儿子”在宫城中被胁迫。
萧澈心知宫门外的天元城驻军一时半刻的不敢轻易闯进来,现在殿外跪着的那些群臣不过是萧朔拉来的所谓证人,那些大臣在萧澈眼里本就不足为惧,现在只需要拖到安乐侯来即可。
安乐侯至少手里还有侯府上的府兵,天元城驻军目前应是不晓得宫内邢形势,届时安乐侯到,萧澈手中便有牌能同萧朔抗衡。
萧澈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太子竟然敢调动天元城驻军。
好在太子只掉了天元城驻军,倘若三军皆收虎符号令,今日这宫城之内怕是要横添上许多尸骨了。
在罗追刀下的慕容靖言只是看着萧澈同萧朔抗衡,即便萧澈口中言道他在他的心中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是的玩意并不足以给太子陪葬,慕容靖言心下却无半点悲哀之感,这会儿并非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萧澈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该有他自己的衡量,慕容靖言并不愿在此刻来胡思乱想,他也没有闲情逸致来胡思乱想。
萧朔抬手捻了喉间一颗血珠,他在指腹上将血珠碾碎,他瞧了瞧指尖沾上的殷红,他道:“九弟这话说的潇洒,既然世子在九弟心中什么都不是的话,那便杀了吧,本宫若是今日不幸死在九弟的剑下,自会有人替本宫了解九弟,黄泉路上能有九弟和世子作伴,本宫倒也不算孤单。”
萧朔忽然沉了脸色,他冷声唤道:“罗追!”
“且慢!”萧澈咬牙怒道:“太子如此作恶牵连其他无辜,就不怕连具全尸都收不回么!”
萧朔看着萧澈一副急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逞逞口舌之威的样子心下便觉得痛快至极,早知挟持慕容靖言便能将萧澈困到这种地步,这几日他何苦要受萧给的那许多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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