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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澈什么都知道,那他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现在满宫都是他的眼线,他的支使,他若是想在药里动些什么手脚这不仅仅是件容易的事情,他更能将这件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熙宁帝自知自己现在无法发号施令,更加无法让萧澈像从前一样还对他有几分忌惮,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抵抗,奋力抵抗,即便到最后也是毫无作用的。

这对从来都是俯视别人的天子来说,无异于一种天大的打击。

萧澈见药喂不下去,他也不再想同熙宁帝说什么只有活着才能看见自己造下的孽回馈回来的孽力了,他的耐心没有那么足。

事情没开始的时候萧澈就没想过开始,甚至有的是耐心能同他们耗,那会儿大家相安无事,朝中只看秦王和太子在斗,可秦王千不该万不该起了心思朝慕容靖言下了手,事情在萧澈几番不得已的情况下开始了,现在论谁叫结束也都是不可能的了。

萧澈的耐心也消耗的干净了,他现在恨不能一夜之间将宫中这些纷乱全部了结,天亮之后就是崭新的一天。

崭新一天当中会发生什么事呢?

他会登基,会过上他从前连想象都无法接受的那种生活,会披上一身龙袍站在至高点像他的父皇一样俯视众人。

也不全都是一样的,萧澈想,他同他的父皇唯一的差距应该就是他会好好保护他心爱的人。

不管是在王府不争不抢的时候,还是现在不得已的要去争不得已的要去抢的时候,又或者是在那他迫不及待想要快点到达的崭新的一天里。

他会永远的护着慕容靖言。

为他做一只笼中雀,被他困在江山之间,再用这座困住他的江山来护慕容靖言的周全。

萧澈思及此,他伸手捏住了熙宁帝的下巴,两个指尖正好卡在熙宁帝的齿关之前,轻轻一捏,熙宁帝便不得不长大了嘴巴。

萧澈端起药碗,看向熙宁帝的时候他眼底无波,打从心底里对这个亲手灭掉了他外祖满门,又眼睁睁看着他的母妃含恨而终的男人,萧澈再难泛起一丝怜悯的意思,即便这个现在只能靠着含混不清的呜咽声来表达自己的意思的男人是他的父亲。

萧澈甚至觉得父亲这样伟大的词是不该安在眼前这人身上的。

他分明就是个小人才对。

萧澈从内殿出来的时候李福海正等在外边。

“殿下,陛下可用了药了?”李福海上前问道,他瞧见萧澈的户口上似乎沾了不少药汤,他递了一块帕子过去。

萧澈拿过帕子胡乱擦了一把手又将帕子递给了李福海,他道:“父皇已经吃了药睡下了,不管是太子还是冷宫,有什么消息都不必去打扰父皇了,若是不急的便等着本王明日来了公公再来禀报,若是急的,公公派人去宁王府就是了,且让父皇好生睡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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