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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朔又道:“如今看来,萧澈还是没那个心思的,今日父皇将羽林卫归于本宫,他也并未见几分不悦之色,想来这次倒是秦王愚蠢,打狗却未能将狗打死,反倒叫狗反咬了他一口。”
殿中几位官员皆是掩唇笑着。
萧朔嘲讽道:“那便也怪不得本宫落井下石了。”
在府中同慕容靖言困觉的萧澈不是不知道萧朔的这些算计,他只等着萧朔算计的更狠些,秦王在朝中的势力根深蒂固,要是只凭着他自己,还真就未必能把秦王扳倒,有些事情,他以不受宠的皇子身份去做哪如太子殿下去做来的爽快,他做那便是嫉妒兄长,欲加之罪,太子去做那便是替父皇分忧,整肃朝堂。
乐得清闲的萧澈揽着慕容靖言好不安生的睡了一觉。
第18章 十分真心
慕容靖言这一觉直睡到日落时分,待他醒时,榻上已然不见萧澈身影,衾被里倒是多了两个汤婆子,摸着还热,大约是萧澈起身时才放进去的。
“殿下。”慕容靖言未起身便唤了萧澈一声,只是屋子里头安静不见人答他,反倒是屋门开了。
沧澜进屋,立在屏风外头拱手问道:“世子,您醒了?”
慕容靖言应了一声问道:“殿下呢?怎的不见殿下?”
沧澜关了门绕过屏风,他没敢抬头,只垂着头,避开慕容靖言视线说道:“回世子,殿下放下去了书房,这会儿应该正忙着,可要奴才去禀报殿下一声?”
慕容靖言觉得身上有些冷,抱紧了汤婆子又问:“什么人来见殿下?在忙?殿下在忙些什么?”
沧澜道:“世子,宁王殿下的事情岂是奴才能知晓的。”
慕容靖言打量了一眼沧澜,的确,许是他睡糊涂了,这是在宁王府,沧澜也不过是来伺候他的,什么人来见了萧澈,萧澈又在忙些什么,岂止是沧澜一个慕容靖言的贴身近侍能知道的。
“罢了,给我倒杯茶来,你便下去吧。”慕容靖言摆手道。
沧澜却没有走,他上前两步,凑近慕容靖言身边低声道:“世子,宁王殿下今日在大狱里审问秦王府暗卫时竟提了一嘴寒影。”
慕容靖言几乎是瞬间便极其警觉的看向了沧澜,他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沧澜不敢瞒着慕容靖言,又道:“回世子,宁王殿下提审秦王府暗卫时提了一嘴寒影,彼时还有刑部的人站在一边,只怕现在太子也便知道这事了。”
慕容靖言猛地攥紧了身上的锦被,手上突然用了力气,扯着肩上的伤口狠疼了一下,慕容靖言皱紧眉头,急促的喘了一口气后才道:“那约摸着太子要查的便也是秦王府窝藏赤月余孽一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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