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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摸影韬他们摸习惯了,没有冒犯的意思。”梅影泽刚刚看到殊慕额间的汗,就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手,此刻又担心夏沐书反悔不愿前去查案,赶紧道歉。
“出去等我,我收拾好了,就出去找你。”夏沐书将梅影泽推出门外,碰的一声就关上了房门。
梅影泽摇了摇头,都被推出来多少次了。
夏沐书在房里用手,轻轻的擦过梅影泽拂过的发顶,似乎那指尖的温暖还在那,曾经父亲也经常这样,在自己又学会了一样东西的时候。父亲便会抬手揉揉自己的头顶。
“我的沐书真厉害。”
曾经的自己也很喜欢这样的举动,觉得这举动中包含了太多的宠爱,可是好多年了,好多年没有人这样对待自己了。
似乎越和梅影泽在一起,关于曾经的自己就越清晰,这次出来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夏沐书用冷水抹了把脸,才镇定的走出门,不论如何路都是自己选的不是吗?
“大夫,这就是小女的房间。”朱夫人领着众人到了女儿的闺房。
“这屋子是不是很久都没有开过窗了?”夏沐书用手捂住了鼻尖,纵是自己常年沾染药气,都觉得这屋子的药味颇为难闻了。
“是啊。”
“不是说,是心中郁结难消,这般捂着怎么可能好。”
“大夫看过就知道了。”朱夫人红了眼眶,近日可能连连哭泣,此刻到是已经不怎么见到泪珠。
“你先看看再说。”梅影泽推了推夏沐书。
“也罢。”
夏沐书仔细的看了脉象,又翻看了几处:“她是第一个?”
“不是,”罗捕头上前说道:“第三个。”
听到这话,朱夫人又是一阵呜咽。
“第一个和她差几日?”
“五日。症状差不多。”罗捕头上前说道。
“脉象几乎一致。”看着夏沐书还在诊脉,罗捕头又补了一句,
“你懂医术?”夏沐书看了看罗捕头。
“不算懂,只能大致看看,一些小病还能医医。”罗捕头的祖上是大夫,头疼脑热的确实可以看看。
“就是你觉得郎中的说法不太对?”夏沐书问道。
“因为我习武,所以觉得这像是经脉受阻所致。”罗捕头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
夏沐书本想深吸一口气,但是这屋中的味道太难闻,估计是一直不见好,这家人病急乱投医,还不知道都喂了些什么药。
“怎么样?”梅影泽上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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